吕布点齐兵马就要去攻打下邳,他当然不是真个攻打,不过是去溜达一圈然后回来准备用彭城交换家人。
这次吕布不敢把大营交给郑开和糜芳两人防守,这两个人不但不阻止自己出兵,反而开始支持自己用彭城换家人。对于包藏祸心地人,当然是带在身边,加以控制起来才放心。
吕布留下目前精锐中的精锐两百余农夫兵和上次被曹仁击破大营溃败下来的士兵四百多人,再抽出四百名强壮地曹兵降兵,凑足一千人让肖熊为主将谨守大营,并且把收缴地八十多匹战马尽数留在大营以备曹仁劫营抵挡不住时带走家眷逃走。他自己带了一千两百人前去下邳城外溜达。
他因为心中暗暗提防曹仁这几日在大营外邀战的反常,尽量带出来的都是曹兵,即便死了也不心疼,反正这群士兵的忠诚度令人担忧。吕布心中虽然疑惑,依然带上刺猬盾,以防曹仁的骚扰。
为了防止曹仁想出办法来破刺猬盾,吕布还特意让工匠们连夜打造弯刀,弯刀就是专门用来挖陷马腿的坑,弯刀比长矛快的同时更省力,一般士兵都可以在两三息间挖好,不需要太大力气,只要将刀身插进土里,用力一拧,碗口大尺来深地坑就好了。当然弯刀他是没带出来的,等以后给虎豹骑惊喜,现在自己手下士兵不多,就是破了曹仁的战阵也无法最大化地消灭虎豹骑。
吕布带着士兵刚出大营不到两里地,前方几里外的高坡上就出现虎豹骑的踪影。
吕布慌忙带着士兵选了一条两面是山,中间是大道狭窄地域。
“列阵迎敌。”
在吕布的一声令下,士兵们开始把一面面盾牌铺在前方的地上,然后退回来以糜芳为中心结成紧密的战阵,刀盾手在前,长矛手中间,弓箭手最后。
每逢大战,吕布俱是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今天感觉曹仁地不对劲,他骑着战马靠在阵尾押阵,好及时组织溃败地士兵从新列阵。郑开是谋士,本来不屑亲自上战场,是被吕布强行拉来的,骑在马上,看着前方奔腾而来的曹兵,脸上发白,勒着战马直往后退。
吕布放眼看去,帅旗上写着一个“陈”字,身后的两百骑兵也不是骁锐地虎豹骑,看起来像是下邳城中车胄麾下地一般骑兵,一面写着“曹”字大旗引着密密麻麻地虎豹骑远远地跟在这群骑兵后面。
“难道曹仁是要用前面这两百骑兵当炮灰破我的刺猬阵?”吕布心中暗暗想着,静静地骑在马背上观看战局变化。
“哒哒哒”马蹄声越来越近,吕布战阵前方的士兵高举手中大刀,准备等着曹兵骑兵被钉子钉翻之后上去补刀,盾牌被他们单手扶在地上,吕布帅旗几次下令,直接被前方的旗语官无视。一旦骑兵没有被想象中的钉翻,单手扶地盾牌怎么可能顶住骑兵的撞击?
吕布分开后阵,准备赶往阵前指挥,第一匹战马前蹄已经踏上钉子了。
没有想象中马嘶人翻,战马没有受到一丝阻挡,如履平地。
“啊!”最
(本章未完,请翻页)前面的刀盾手见敌骑没有想象中摔倒一地,反而是一无既往地直冲而来,恐惧地大叫出来,这时才仓促地用肩膀死死顶住盾牌。
“嗯?”吕布勒住乌骓马,朝对方骑兵的马蹄下看去。
“靠!”吕布大骂一声,只见对方马蹄下绑了一层厚厚地铁片,马蹄踏在钉子上,钉子无法刺穿铁片反而被踏卷踏弯。
居然让曹仁琢磨出来马蹄铁了!吕布心中暗暗后悔不应该该用钉子来破虎豹骑,他心中比谁都明白简单地马蹄铁、马鞍、马镫对于骑兵的重要性,就是因为太清楚了,他至今都不敢对他手中的战马装备这三样东西,没想到歪打正着让曹仁琢磨出来,虽然现在只是简易地绑在马蹄上,很难保证他们不会发现马蹄铁其实是可以钉在马蹄上的,一旦这个也被他们发现,等着吕布的就是灭顶之灾。
曹操只要打败袁绍之后,他就可以从幽州一带获得大量地战马,而自己窝在广陵只能是等死。
就在吕布后悔时,前方阵型大乱,敌骑还没接近大阵,前方糜芳地将旗率先倒下,糜芳正在用手中的大刀狠狠地抽在马屁上,长刀左冲右突,将他身边拦路地己方士兵一阵屠杀,本来帅旗倒地就已经让士气跌落到谷底,不明所以地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己方大将一阵乱刀砍死,顿时人人自危,丢盔弃甲地往两边乱石破攀爬起来,互相践踏。
“糜芳!”吕布看得咬牙切齿,没想到糜芳在他眼皮底下就敢反叛捣乱。
糜芳杀到边上,弃马一跃,顺着山石破就往上爬,不一会就消息在上边地密林中。
“列阵!列阵!”吕布手持丈八蛇矛,将往后涌来的士兵一阵点刺,士兵正恐惧地看着前方冲来地战马,根本就没注意到吕布在后面指挥,一个劲地朝后涌来将吕布连人带战马往后裹挟。
最前面陈字大旗下的将领不废一丝力气就杀进了己方士兵群中,吕布依然在作最后的挣扎,希望能重新列起战阵对抗骑兵,刚想回头指挥身后的士兵列阵堵住前方混乱退回的士兵,只见郑开率先打着战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