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说着来到了赵虎的帅帐。进去后,赵虎在贵祺的示意下喝退了左右。贵祺立即向赵虎说起了他自接皇差开始的所有经历。赵虎听完又看过了贵祺递给他的圣旨,又与红衣重新见礼。这时赵虎拘谨了很多,连连告罪唐突了小姐。红衣一面回礼一面连道不敢,贵祺打断他们的客套,说:“兄弟,哥哥也不与你客气。现在也不是客气的时候,你快些带人护送我们回京吧。”
赵虎想了想道:“哥哥,这里的军队没有虎符是不能调动的,那是死罪。我看不如这样,你和六小姐扮成了我的亲兵。明日即是我休浴,带着亲兵们回家不会有人怀疑。”
红衣与贵祺听了都称好。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可是就有了一个新问题。红衣一个女子晚上如何在军营中过夜呢?还不能暴露她的身份。
赵虎这时向贵祺挤眉弄眼的,贵祺连忙把他推了出去,边走边对红衣说:“我先与赵将军去取亲兵服饰。”红衣奇怪得看着两人走出了帅帐,取个亲兵的衣服,还要劳动将军与候爷亲自去?有这个道理?
贵祺推赵虎出了帅帐就急道:“你可不要胡说,事关人家小姐的清誉。”
赵虎却笑道:“我胡说?我什么都没有说吧?哪有什么胡说啊?难道与人家小姐见礼也是胡说了?”
贵祺急道:“算我求你了行吧?回头我请你喝酒如何?”
赵虎摸着下巴:“你小子不是看上人家小姐了吧?可是你们家的母亲大人们那一关可不好过啊。”
贵祺一把捂了他的嘴:“让你不要胡说的。这事儿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办法。”
赵虎笑道:“自有办法?还是被我猜准了不是?”
贵祺急得直跺脚:“你千万不可在人家小姐面前乱说话,更不可乱开玩笑。人家还是未嫁的姑娘!”
“知道,知道。我绝不会开玩笑的,只是问问你们什么时候成亲还是可以的吧?”赵虎根本不理会他的心焦。
“你不要再闹了好不好?她这两日就有些恼我,没怎么同我说话。你要是还这样胡来,我会被你害死的!”贵祺上前掐住了赵虎的脖子:“你敢乱来,我掐死你算了,这还算是兄弟?”
“见色忘义的人还好意思提兄弟?!”赵虎根本不把贵祺的威胁放忘在眼里:“想我不说,你书房里那把剑给我就成。”
“什么?!你这不是打劫吗?!”贵祺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你心也太黑了?换一个商量商量。”
“那把剑你只是放在案上,有什么用?剑也是有灵的,它绝不会希望被当做玩物的。”赵虎看似很正经的对着贵祺说教起来:“人当其位,物尽其力才对啊。你一个书生,要把剑作什么?你懂不懂剑啊?我把它要过来也是对你好,一把剑放在书房,不伦不类的,你会被人笑了去的。”不过说着说着,赵虎就没正形儿了。
“换一个行不行?”贵祺不死心的做垂死挣扎。
“不行!你看我们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我做主人一定要去看看了。也许六小姐有什么需要也说不定,对吧?我去与六小姐谈谈,也许那剑自己就能跑到我手里,那也说不定,对吧兄弟?”赵虎说着作势要进帐,贵祺一把抓住他:“好吧。你行!往后不要落在我的手里,否则——,哼哼!”
赵虎一点也不在乎的说:“往后再说往后的,现在一把名剑到了兄弟手里就是实惠,对吧?”说着转身进帐了。贵祺跺了跺脚,只能跟着进去了。
三人商量过后决定让红衣自己睡在帅帐后赵虎的睡房里,贵祺与他睡在帅帐里。等红衣去休息了,赵虎还向贵祺嘀咕:“为了那把名剑,睡睡地板也是值的很哪!”把个贵祺气得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睡下后,赵虎还不放过贵祺,一直追问贵祺与红衣的事情,直到贵祺把要向红衣提亲的事儿都说了,他才心满意足得睡了。贵祺擦了把汗,差点就要把同食同宿的事儿都说了。
次日,换了亲兵服色的红衣和贵祺随着赵虎向京城而去。贵祺昨天晚上并没有睡着,并不是睡地上有多难受,而是一想到明天到了京城再想日日见着红衣是不可能了,心里就难受得睡不着。
今儿一清早起床,贵祺一直想找个机会和红衣说说话,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赵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是在他和红衣身边。贵祺又不好意思跟赵虎说:离开会儿。所以一直到上路了,红衣和贵祺也没有说上什么话。
进京时很容易,赵虎他们一路畅通得到了赵虎的家。
赵虎问贵祺:“现在你想怎么办?进宫吗?”
贵祺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行,一定要抓住蝶姨娘的痛脚才可以。现在麻烦你使人去候爷府找李大熊来。把这个给候府门房的人看,他就会来了。”贵祺把一块玉佩递给了赵虎。
赵虎接过玉佩却说:“你麻烦我,我却是不去的。”停了停看着贵祺道:“你叫我去的话我就使人送去。”把贵祺气得打了他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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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四十一老爷醒了
赵虎使了人去候爷府后,对贵祺说:“咱们兄弟,有什么事儿尽管说。这个什么蝶姨娘太过歹毒,活着实在是天道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