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吗?”白路奚觉得不可思议,“哪里对了?”
沈溪文看了看桌子:“那我把桌子收拾了再走。”
“沈溪文同志。”白路奚很痛心,“我们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夫,知道合法夫夫晚上应该做什么吗?难不成结了婚大家都躺床上看星星吗?”
“在床上看不到星星。”沈溪文纠正他。
“这不是重点。”白路奚说,“而且你还做了这么一大堆壮阳的菜,你吃完不觉得难受吗?”
“补肾,不完全等于壮阳。”沈溪文继续道,且有向白路奚科普的趋势,白路奚连忙打断他:“你真要走?”
此时的白路奚看着竟有些可怜巴巴。
沈溪文有一瞬间,动摇了。但理智告诉他,他做不到。到床上,情况只会更糟糕。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沈溪文深吸一口气,不再拐弯抹角,定定地看着白路奚,“只是,现在还不行,我做不到。”
白路奚沉默了半晌,冷静了下来。
他相信沈溪文没说谎,他是真的做不到。甚至自己靠近他时,都能明显感觉到对方对肢体动作的排斥。
他之前以为那是沈溪文紧张,现在看来,应该是条件反射。
看着白路奚不说话,沈溪文继续解释道:“我不是特指你一个人,不是你的错。”
他有些害怕白路奚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我知道了。”白路奚扬起一抹笑容,“那我送你回家?”
沈溪文摇摇头:“不用了,我开车来的。”
“好。”白路奚也没坚持,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去送沈溪文。
房门关上了。
白路奚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给沈溪文录门锁的指纹。
嘁。白路奚唾弃了下自己,还录指纹呢,说不定对方都不在意。都是被逼着相亲的,谁还能比谁多多少心思?
别当真了。
你可是夜店小王子。
白路奚不知是在说服谁,只是心里堵的难受,特别是身体还一阵燥热。
沈溪文好狠一男的。
他心烦意乱地给肥乔打电话,几声“嘟”声后,电话接通了:“肥乔?”
对方没回答,听得出来那边很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