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越抓着他大腿把他抱起来,边走边亲吻,双双倒在床上,在姬少越身下的姬南齐几乎被床被吞噬,细瘦的手臂自下而上环着姬少越,在越来越缺氧的亲吻里,手指痉挛用力抓皱了衬衫,刺痛的耳边似有潮水起伏。
“嗯……哈……”重得氧气的时候,姬南齐张着红肿充血的嘴唇哈气喘息,手指抚摸上方姬少越的脸,一种情欲的粉红从脖子蔓延到脸颊,眼眸艳色如春柔。
天生就是勾引人的魅精妖魄。
昏暗的房间里,姬少越俯视的目光没有什么变化,薄唇很红,冲淡了与生俱来的若即若离,低头与姬南齐的目光在短短几寸的距离纠缠,比今晚一碰既离的交汇深刻,姬南齐眼眶微热,直起腰重新与他吻在一起。
二楼起居室的右边都是卧房,同样也有没有睡的人,但是不会有人知道这个房间正在发生的一切,在毫无交集的一天之后,姬南齐毛衣半卷,细腰被姬少越握在手里,与姬少越吻得难舍难分。
在姬少越手下,姬南齐像是一个手感奇佳的玩具,勾引人的任何欲望,亲吻、揉捏和更凶狠的施暴,修长的手指用力按在痕迹未褪的地方留下新鲜的红色手印,痛觉淹没在交渡的气息和抚摸之中。
还不是很习惯这样用力的亲吻,姬南齐偷喘了一口气,又瞄了一眼姬少越,伸手去解他的衣扣,手指捏着凉凉的母贝扣稍微安抚住剧烈跳动的心跳,情不自禁伸出指尖触碰上温热的皮肤。
姬少越捉住他的手,从他身上起来,打开灯靠坐在床头,凌乱褶皱的衬衫半开露出分明的肌肉轮廓。在日光不充足的国家待久了,他肤色不算深,像冰冷苍白的石膏,有雕塑般的美感和圣洁感,锁骨上那枚吻痕像一个红色的戳,让姬南齐感觉到了比接吻更真实的快乐,也从床上起来,脱了衣服跨坐在姬少越腿上,低头亲吻他的肩膀和颈侧:“哥,怎么停了?”
姬少越推开他的肩膀,说:“今天夏侯看到了这个。”
“他为什么会看到?”
“不是他为什么会看到,是我不想被他,被任何人有看到的可能。”姬少越捏着他的下巴,“别给我惹麻烦。”
姬南齐说:“可是我都藏起来了,这才一个。”
姬少越不耐烦这种没意义的讨价还价,扔开手:“一个都不可以。”
姬南齐头偏到一边,刚刚情热的身体感觉到一点冷,明明是两个人的事,但是会在意和有记忆的只有他一个人,姬少越随时可以干干净净的撤手。
但是姬南齐已经不能像之前一样说“这不公平”,他比以前更胆怯。
“好吧,我也不会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姬南齐不在意地靠在他身上,白嫩的脸和他轻轻贴着,起伏的胸口也若有若无地接触着。
姬少越手掌滑过他凹陷的脊线,像是抚摸着一只猫,视线顺着翕开的窗帘看向雪光微亮的窗外,趣味寡淡地开口:“还要继续么?”
姬南齐看着房间昏暗的一隅,轻声说:“要。”然后柔软的嘴唇摩擦过他端直的肩膀、肌肉瘦硬的前胸、腰腹的沟壑,解开皮带,在手摸上那勃昂硬挺的大阴茎时,才感觉一直无动于衷的人呼吸微变。
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冰冷审视的目光看着姬南齐手心从下端着阴茎,在姬南齐低下头时捏住他的后颈。姬南齐困惑地皱眉,不自然的表情和僵硬的颈肩出卖他的紧张与畏惧。
姬少越转而一笑,将威风凛凛的紫红龟头靠近他的脸,用他两瓣艶红小嘴吃进一手不能和握的阴茎。
嘴里膻腥弹动,让他跟着心惊肉跳,姬南齐带着深深的自我怀疑,尽力用口腔的软肉包裹吞咽,舌头打璇舔舐,像是吃糖的小孩舔出滋滋水声,某种程度填补了技巧上的不足,姬少越放在他后脑的手控制他进退,直挺挺捅入的阴茎压回干呕的冲动,被磨得又薄又红的嘴唇像是紧密的水套子发出滋咕滋咕的声响。
等一股浓精射在他脸上,他像是被强暴过一遍,虚软地靠着床,喘息不定的脸上靡丽如妖,
姬南齐愣神地转动眼瞳,看姬少越用纸巾擦过半勃傲然的阴茎,手指冷玉一样不染半点污秽的情色,声音带着欲望的哑和笑:“我记得你以前很怕我。”
姬南齐伸手抽纸,接着擦脸的动作挡住发热颤动的眼睫,他擦掉脸上迅速冷掉的精液,说:“我是怕你讨厌我。但你对我很好,就渐渐不怕了。”
“是么。”姬少越不在意自己那些偶尔发作的善心,年少时需要陪伴,现在只要满足欲望,其实漂亮听话的姬南齐都是一个合适的对象。
姬少越侧首看着姬南齐与这种时候不相称澄澈的眼眸,渐渐把自己摸硬了,转身半压住姬南齐,扯下他的裤子,圆红粗楞的阴茎带着挞伐的热力卡进雪白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