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无语。那么甜腻的东西,他只是想尽快吃完,免得还有回味。
&ldo;别动!&rdo;孟津快速地给松江解了两只鞋的鞋带,毫无办法地看着松江拼命地吃即将化掉的冰淇淋,直到松江凉的打了个寒颤。
自从那天两个人一起去了游乐园,松江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和孟津培养出了革命友谊。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里总会浮现那天孟津专心致志给她解鞋带的样子。
这人瞅着,也没她初见的那天,以为的那么可怕了。
可惜好景不长,那天她正在休息,孟津忽然闯到她休息的地方。
&ldo;你和沁芳姐说什么了?&rdo;
松江满头雾水:&ldo;没说什么啊?&rdo;
不就是些家长里短的吗?
孟津咬着牙:&ldo;那她怎么突然搬到别的城市了?&rdo;
松江恍然:&ldo;那她就是想开了呗,不挺好的嘛?&rdo;
孟津担忧道:&ldo;好什么?在苏遥,我尚可保她护她。在别的地方,我鞭长莫及你懂不懂?&rdo;
孟津说这些的时候,一副关切亲人未来的真诚模样。
扣着她手腕的手,好像要捏断她的骨骼,从未放松。
松江顿时如五雷轰顶。难不成她真的做错了?
就这样,松江再见到孟津,变得沉默寡言恭恭敬敬。除了必要的交流,绝无多余的话。
再后来,她从她家老头子口中套来一些关于孟津的事情,忽然觉得她自己很傻。
那人,从来就不是善类。
本想静待自己老头子病愈,她就可以恢复到自己正常的生活,两人再无交集。
哪知老头子的病越来越重。
她需要钱。
突然就对孟津有所求,再加上她偶然得知,孟津收留的一个叫王肃州的人,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
松江愁到脱发,又满腔愤怒。
她瞧不起拿自己女儿要挟自家恩人的人。
工作关系不得不接触王肃州,几次简短的交流让松江对王肃州的人品深深唾弃。
本不想理王肃州,岂料某天,她按照孟津的吩咐拖延孟津与王肃州见面时间的时候。电话里,王肃州无情的嘲讽:&ldo;我看你就是个边角料。你是不是根本见不到二少啊,诓我的吧,可别二少都不认识你个小豆子。&rdo;
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句话拨动了她敏感的神经,她挂了电话趿拉个小凉拖便找孟津去了。
似乎在想证实什么,可又不敢深想。
孟津最近总觉得松江有点奇怪。话少了不少不说,总用那种他看不懂的目光看着他。
可每当他找由头和她说话,她又跟受了惊似的。
孟津挑了个不太忙的时间,往地下丢了一个烟头。
松江瞧见了,但是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