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的。&rdo;
&ldo;预先定出两套迎接你的方案,&rdo;罗巴诺夫向谢尔盖解释说,眼睛里闪烁着激情,&ldo;我们知道你那不合群的性格。&rdo;
看得出来,他对朋友的到来感到无比高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于是一切忧虑、焦急和不快一时间竟荡然无存,不知退到哪里去了。其实,谢尔盖也正是为了这些操心事到他这里来的。
这时,汽车在城市繁华热闹的大街上疾驰,不大的商店橱窗、灯光和电影院五光十色的广告一闪而过。
&ldo;这是新落成的邮政总局大楼,&rdo;罗巴诺夫说,&ldo;你瞧,多漂亮啊。比莫斯科的邮政总局大楼稍微小一点儿。前面就是建设者文化宫。哎呀,那才叫快呢,一下子就盖起来了!这种情况莫斯科没有。真带劲儿!&rdo;
&ldo;我发现,这半年来你成了这里的爱国主义者了。&rdo;谢尔盖微微一笑。
&ldo;对不起,只有五个月。&rdo;
&ldo;正是这样。甚至未婚妻也找到了吧?&rdo;
&ldo;当首长发命令当英雄的时候……&rdo;这时,罗巴诺夫打住话头,突然干练地说:&ldo;喏,旅馆到了。请吧。&rdo;
汽车在灯火通明的正门口停住了。
来到人行道上,罗巴诺夫惊讶地扬起了眉毛。
&ldo;你看,&rdo;他指着停在不远处的一辆绿色伏尔加对赫拉莫夫说,&ldo;这是我们的值勤车。它怎么停在那里了?&rdo;
他那红扑扑的脸庞露出凝思的神情。
&ldo;你去了解一下。我和谢尔盖&iddot;巴甫洛维奇现在上楼到房间里去。快点,科利亚,快点。这个我不大喜欢。&rdo;
赫拉莫夫点了点头,大步流星地朝正门走去。
谢尔盖向司机道了谢,从车上下来,问道:&ldo;出什么事了?&rdo;
&ldo;暂时还不清楚,&rdo;罗巴诺夫忧心忡忡地回答说,&ldo;赫拉莫夫马上会来报告的。我们走吧。&rdo;
高大的前厅里熙熙攘攘。行政值班经理的小窗口旁边唧唧喳喳地排着一队人。
罗巴诺夫到间壁后边去了一下,然后手拿一张蓝色的方形纸卡走了出来。
&ldo;三层。走吧。&rdo;他说。
谢尔盖上楼梯时间:&ldo;发生了什么事?&rdo;
&ldo;值班经理现在什么也不清楚。好像一个女人出了什么事。已经叫了救护车。说不定那边已经通知我们了。&rdo;
&ldo;嗯。&rdo;谢尔盖怀疑地摇了摇头。
房间宽敞而舒适。
罗巴诺夫干练地把房间仔细检查了一遍,满意地说:&ldo;一切正常。那边是浴室和盥洗间。这边,&rdo;他拉开高大的窗帘,&ldo;可以说是卧室。&rdo;
靠窗户摆着一张雅致小巧的写字台,上面放着电话机,窗台上有一个电话簿。长沙发旁边摆着铺上花桌布的圆桌。靠近圆桌的椅子上有一只小手提箱。谢尔盖指了指小手提箱,问道:&ldo;这是谁的?&rdo;
&ldo;我们的,&rdo;罗巴诺夫简短地回答说,&ldo;来吧,我们把衣服脱下来。这里热。&rdo;他第一个脱下了大衣。
过了几分钟,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