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她面色红晕,泛着滚滚亮晶晶
的汗珠,胸脯快地起伏着,红通通的珠唇挂着点点洁白的液体,在阳光的映照之下,反shè
着剌眼的亮光。进屋之前还是板板整整的小背心,经过与阿根叔有说有笑的一通穷折腾,布
满了重重的压痕,并且可笑地向上面毫无规则地翻卷着,露出一颗深邃的、令我永远也捉摸
不透的小脐眼,四周白嫩嫩的细rou可爱地鼓动着,映shè着诱人的柔光。杨姨的手里握着一块
皱巴巴的白手纸,她不再理睬我们,扭动着肥硕的大屁股,径直走向厨房旁边的厕所。
林红的脸蛋上泛着与杨姨同样的红晕,她的呼吸亦是那般的短促,头不知什么时候松
散开,洒洒落落地铺垫在花枕头上,显得既y迷又娇娆。听到开门声,林红懒洋洋地坐将起
来,一把抱住布娃娃,表情与我一样,假惺惺地拍打着:“哦,哦,哦,睡觉喽,妈拍小孩
睡大觉喽!哦,哦,……”见杨姨已经走进厕所,我慢慢地转过身来,冲着面色潮红的林红
挤了挤眼睛,散着y液气味的手指尖挑衅似地在林红的眼前晃来晃去。林红见状,深深地
呼吸一下,水灵灵的大眼睛顽皮地眨巴着,默默地冲我吐着红灿灿的薄舌头:“哟──,哟
──,哟──,……”林红一边冲我可笑地哟──,哟──着,一边挑逗似地叉开大腿,露
出那个刚刚被我抠挖得一塌糊涂的小便,然后,得意忘形地盯着我,那滑稽的神情,似乎在
问我:嘿嘿,妈妈出来了,你还敢摸我么?
我瞅着林红,先是挤眉弄眼一番,然后,悄悄地爬到她的双腿之间,无所顾岂地撩起了
林红的小内裤。可是,我正yu将手指再度cha探进她的小便里,突然,房门处传来杨姨那熟悉
的、墩实而又快捷的脚步,林红啪地抽打一下我的手掌,慌忙闭合上放浪的双腿,非常狡猾
地将怀里的布娃娃啪地一声抛到床角处:
“没意思,咱们不玩过家家啦,换个样吧,”
“那,你说吧,玩什么?”我将手指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嗅闻着,林红冲我嘿嘿一笑,将
我的手指推向一旁:“嘿嘿,羞,羞,羞,”林红一边继续悄声讥笑着我,一边从抽屉里拽
出一个纸盒子:“,这是爸爸给我买的新积木,你会摆么?”
“会,”我接过积木盒,哗啦一声倾倒在床面上,我将图纸展开来,放在柔软的床铺上,
便认真地、一块一块地摆弄起来,可是,无论我如何努力,就是不能成功地摆出一个完整的
图案来,林红小嘴一撇:
“笨蛋,”说完,她将我的手推到一边,纤细的小手非常灵巧地抓起积木块,三下两下
便拼摆出一幅令我赏心悦目的花图案来,林红得意洋洋地望着我:“嘻嘻,怎么样,你会么?
笨蛋!”
“不玩了,”受到数落的我,垂头丧气地站起身来,见我yu走,林红急忙堆起笑脸:
“,别走,别走,别生气,我是跟你开笑的,假的,你不笨,我再也不说你笨蛋了,还
不行么,来,咱们玩上学,我当老师!我教你读书写字!”
除了喜欢让我摸抠她的小便,林红最为热衷的事情,便是用她新学来的文化知识,或者
是新的游戏技巧,来捉弄我,羞辱我,从而获得一种满足,一种女孩子特有的,虚荣心的满
足。然而,自恃比我见多识广,知识丰富的林红,也有她非常难堪的时候。记得那是一个寒
冷的冬天,我不听林红的劝阻,极其任xg地爬到阳台上,林红只好也跟了上去,见我yu将手
掌放到挂满白霜的铁栏杆上,林红立刻惊呼起来:
“,别,别,别抓铁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