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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推官,不知大张旗鼓,所谓何事,竟然连刀兵,都要动上了!”苏默屹然不惧,凝视不过十步外的花明。
花明阴测测一笑:“什么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我你是心中有鬼吧?”
花明最常用这一招,声色逼迫,配上身后数百人手,他相信,此次大局,已然在握!
苏默凝视:“心中无愧,自然无鬼。却不知花推官在说什么,又要意欲何为?”
“哼!”花明冷哼一声:“你还装什么蒜,大胆苏默,还不交出西夷奸细,胆敢窝藏反贼,我你是连苏氏门楣的清白都不要了!”
苏默勃然变色:“血口喷人,苏氏何曾窝藏罪犯?苏氏清誉,岂是你这风尘俗吏可辱?我要上书乌台,告你欺凌功臣之后!”
不错,苏默,可是功臣之后。虽说不知道老爹到底坐下了什么泼天的功劳,也不知惹了什么泼天的麻烦。
但苏默,却在老爹曾经的书房之内,发现过斗牛服,以及朝廷嘉奖的文书。说苏默是功臣之后,并无犹疑。
更何况,苏家可是一代有两个进士的书香门第。家世清华,进士牌匾不知就有两处,举子秀才更是不计数。
此等荣华,的确不是一个区区七品佐贰官可以比拟的。虽说花明为长沙府推官,乃是赖无寒的上级,但两人见礼,却是要花明向赖无寒行礼的。
无他,赖无寒乃是进士出身,文凭够硬。而花明,却是举人出身,乃是靠着知府孙嘉艺地抬举,这才能得了七品官身!
故而,苏默依着石鼓学子的气场,骂一句风尘俗吏还真算不得什么。再加上,国朝政治,骂架实在太过寻常,历代华帝颇有宋帝之风,经常性地要面对一大帮子御史言官来喷口水。
至于政~治斗~争之中地互相弹劾,那骂人不带脏字的高水平骂架就更不用说了。
花明神色一变,贡举不成,只得一举子入仕乃是他心底的疮疤。此刻被苏默揭开,可谓是让花明心中恨恨地滴血。
花明脸上的阴沉更甚了,一丝笑容都不出,冷冷盯着苏默。好似要噬人的恶狼一般:“你先祖良善是不假,但出了你这么一个败家子,也说不定。”
“你血口喷人!”苏默愤怒无比,心中却全然平静,甚至一股子欢快地笑意不住地溢出。
说着,苏默好像愤怒地压抑不住一般。矛头直指跟随一旁的尹家管事尹立:“尹家小贼,你竟敢栽赃于我!”
尹立好似受了极大侮辱一般:“是非曲直,自有公断。苏默,不要以为你假清高便能欺骗得了全天下人。你如此卖弄声名,还不就是为了给夷人买卖武器打幌子吗?”
“荒唐!”苏默断然否认:“什么夷人,我苏默乃是血脉纯正之汉儿怎么可能会资敌叛匪?”
“更何况,西南夷人难道就不是圣上子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同为一国之子民,花推官便断然指责其为叛贼。难道,是花推官想要逼反土人,用来掩盖什么罪责吗?”
苏默中气十足,声音清朗。透着无可侵犯地坚决!如此话语,顿时让周边跟随的人一阵骚动,毕竟,要去查抄一个积威数十年,曾经出过中枢大佬的世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如花明这般底气十足的。
而且,汉夷之间。历来纠葛难分,汉人官员依靠朝廷威权作威作福,其下胥吏贪婪无度。这样治下的少数民族地区,想要治理好,无疑是痴人说梦。
再加上,世系土司有些非分之想。渴望摆脱汉官束缚,乃至裂土不轨的。更是让西南局势,复杂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