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的呐喊声让甘宁心底惊醒,中埋伏了!他怎么知道我今夜要来?有间者?不可能!这都是我亲自带出来的人,不会有人背叛我的!
甘宁抬头看了看包围自己的这群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周围箭矢上的寒光让他不寒而栗,这就算突围出去,恐怕身边的人也没剩下多少了!甘宁抬手示意部下的骚乱道:“尔等在此稍候,我进房去看看!”
甘宁身边的水贼马上道:“首领,小心有诈啊,不如我们护着你冲出去,那样还稳妥一些!”
甘宁险些给这小子一脚:你瞎吗?我们现在已经被埋伏了,人家要是想杀我们,恐怕早都已经放箭了!还有,下次提建议能不能早点提?都中埋伏了在提有个屁用!甘宁没好气的挥挥手道:“无妨!”
而后大步走向园中小屋!
屋内,看着推门而入的甘宁,齐子原忍不住出声道:“智勇双全神鬼愁,当年一度逞风流。奇哉,妙哉!”看着三国里有名的黑社会老大,齐子原抱拳行礼道:“兴霸请入座!”
甘宁不甚在意的做到齐子原对面道:“你刚才的诗,是在说我?”
齐子原端起酒坛给自己和甘宁各倒上一碗道:“不然还能有谁配的上呢?”而后举起酒碗一饮而尽道:“兴霸是人才,可愿降我,随我左右,日后搏得功名乎?”
甘宁哈哈大笑道:“大丈夫何惧生死,你若胜的了我,尽可斩我!”
齐子原摇头道:“若是在大江之上,我确实非你对手,不过在这陆地之上,能降兴霸者,数不胜数,兴霸当知,世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难寻,你纵有惊天之能,也要有会用你的人,那样才是相辅相成,也罢,敌你之人就在门外,此战后,无论兴霸胜败,我都会保证你的八百兄弟与你平安离开古园,不过我想要兴霸一个承诺!”
甘宁收起了玩世不恭,认真的看着齐子原道:“什么承诺?”
齐子原同样看着甘宁:“日后兴霸纵横大江之上劫财,希望可以放过普通百姓一条生路,他们没有多少钱,生活本就不易,何苦增添罪孽呢?”
甘宁与齐子原对视了一会后,端起面前的美酒一饮而尽,抄起双戟便大步出门,然而刚走两步就小声嘟囔道:“咦,这酒真不错啊,早知道刚才就多喝两碗了!”
屋外,看着从屋内大步而出的甘宁,太史慈挺枪而出,目光直视甘宁,甘宁见状,也知道面前之人就是要即将与他交战的人,随即也不言语,抄起双戟便杀了过去,太史慈也不废话,直接摆开架势,长枪如龙,充分发挥出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开始刺,扫,劈,挡,招式层出不穷,而甘宁的双戟犹如螳螂的镰刀,招式快若闪电,宛如浑然一体,拼命的靠近太史慈,想把兵器一寸短,一寸险的优势发挥出来,两人的兵器一时之间打的直冒火星,如此便知两人的力气有多大,后方的齐子原看着场内战况,啧啧称奇道:“幼平,若你上去,能抗多少招?”
周泰心知齐子原在调侃自己,气鼓鼓的认真观战,也不回话!
直至百余合后,场中还未分出胜负的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体力大减,不在向刚开始时的猛烈厮杀,几乎同时选择了游斗,都想着比拼体力制胜!
又过了三十合,甘宁终于有些招架不住,趁着太史慈栖身而上之时,抬手便把手戟掷了出去,随后一手持戟,一手抽出战刀向前冲,打算给太史慈来个杀招!而早有准备的太史慈抬手就扔出长枪击落手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弓便射!
“铛铛铛。。。。。。”甘宁腰间的铃铛应声而落,在铃铛还处于空中时,太史慈的第二箭正好抵达,箭矢的力量穿透铃铛,带着它稳稳的停在了后方的树干之上!
众人一时纷纷张望而去。甘宁见状,也知道太史慈手下留情,否则那两箭恐怕都在自己的头上了吧!随即拱拱手道:“甘宁输了,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太史慈不鸟甘宁,拎起地上的长枪便站到了齐子原身边,弄得甘宁好生尴尬。
齐子原见状,先是费力的取下甘宁的铃铛,再从周泰手中拿过酒囊一起交给甘宁道:“此乃吾之义兄,东莱太史慈也,兴霸败在他的手上,不丢人,这普天之下的英雄豪杰,能胜我义兄者,不超过两手之数!”
甘宁接过酒囊与铃铛,本想说些什么道谢的话,奈何喉咙苦涩,一句话也说不出,太丢人了!而后只能转身就走!齐子原不甚在意,朝着甘宁的背影喊道:“此乃陆康以我为饵,引诱兴霸上钩之计,恐怕此路至江边尽是伏兵,兴霸可另寻他路而归!”
直到看不到甘宁的背影,齐子原才转身回屋。身旁的太史慈不满道:“贤弟你是太看的起那甘宁了,你看看他值得么?这样的人,不交也罢!”
齐子原叹气道:“唉,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兄长,这甘宁智勇双全,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本领,确实有张狂的本钱,若是悉心调教一二,必是难得的将才!唉,不知兄长可否卖小弟一个薄面,对其包容一二!”
话已至此,太史慈也不想在多说什么,叹口气便回房休息去了!而齐子原看着桌上的酒碗慢悠悠的道:“此番甘宁若是逃出升天,恐怕他就是你的大患了吧!既然如此,那我也玩一手养寇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