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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总不是也当老板当到了派出所来。”贾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到蒋墨，就会想起那个思，不对，是老狗。所以不留情面的讽刺直接就从嘴里跑了出来。

“你平时就这么跟老板说话？”

贾白才意识到，接着看了看跟在他身后的两个黑衣壮汉，板着脸，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样子，赶紧换了语气，“不是，我只是有点郁闷，刚才多有冒犯，还望蒋总不要介意。”

“那说来听听。”

贾白面露难色，这该怎么说，说别人不买他的卡，然后被雷劈了，接着他就进了派出所。

怎么听都像是个科幻故事，蒋墨又不是小孩，不可能信，就算是小孩，都不好糊弄。

“就是，出了点岔子。”

“我的员工，要是被人知道，来过派出所，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贾白抬眼，正对上蒋墨投来的目光，这次他看出来了，怀疑、审视、打量，要是没分析错，还有些，怜悯？怜爱？

当然，贾白是不会相信老板对下属有怜爱之情的，而且他这么优秀，一定是结过婚了，至于为什么要帮他，就当是蒋墨茶余饭后闲来无事，找的乐子吧。

“我说了你不会信的。但我绝对没做违法乱纪的事情，这一点蒋总可以放心，不信你可以去里面问问刚才审我的那个警察，他可以给我证明。”

蒋墨笑了，“证明什么？证明你是个精神病？”

贾白瞪大了眼，“你都听到了？”然后小声咕哝着，“听到了你还问。”

“你说什么？”

“我说，蒋总不愧是老板，耳力过人。”

“那雷劈的现象，以前有没有出现过？”

贾白本来不想提，以为这样说，就能岔过去，可蒋墨的样子好像非常感兴趣，不，是极其感兴趣，好像此刻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变成一个金丁，掉在地上。

“出现过。”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此时两个人已经渐渐地下到了最下面，可蒋墨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

继续追问，“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