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琳琅一掌将洛长愉震飞出去,抓起旁边的绸缎裹住身子,怒喝道:
“滚出去!”
哪怕当初自己给她下药强上了她,她都不曾开口求饶,不管平日里是打是骂。
她都照单全收。
如今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对他用了‘求’字,这让他如何能平静。
他此刻只想将那男人碎尸万段。
洛长愉捂住胸口,将强压下喉咙涌上来的腥甜,看着琳琅怒不可遏的模样。
女人深深吐出一口气。
那句‘他是我弟弟’终归没有说出口,因为季余身上的毒不仅能害他性命。
更是将他的血肉淬炼成最好的补品。
是历代宗主为自己功法选的‘祭品’,只不过季余年少时被她偷偷送了出去。
这才苟且偷生的活了这么多年。
她怎么敢告诉琳琅真相呢?
她不敢赌。
“我对他绝无男女私情。”
洛长愉说完便转身离开,过犹不及,她如果说的太多,怕是更会刺激琳琅。
琳琅看着女人毫不留情的背影,心中发涩,眼前逐渐充满水雾,变得越来越模糊。
对方的身影逐渐变小,时光也开始倒退,好似又回到了那个梅子满枝头的时节。
琳琅有记忆起就是练功练功。
也会因为太苦太累而躲到角落偷偷哭泣,这时的洛长愉就会塞给他一颗糖。
那是他人生里唯一的甜。
洛长愉是有目的的接近他,他是知道的,但那又如何,只要自己快乐就可以了。
每任宗主都会收徒,说白了就是床宠。
是历代宗主的玩物罢了。
用以双修增长功力。
所以在一大帮的‘候选人’里,他毫无意外的选中了洛长愉做自己的‘徒弟’。
她不愿意侍寝,没关系。
总会有办法的……捆绑强上还是下药引诱,该成功的事总会成功的。
他与她度过了无数个情意绵绵的夜晚。
她们抵死缠绵……
哦,也可能是单方面的。
因为,洛长愉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因此她总是疯狂的接任务出宗门下山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