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脱家住了一宿,第二天天蓝云淡,暖阳和煦,两人打算离开。
杨木木突然转身回去,扭捏凑到子脱娘耳朵上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再回来时候手里拿着个包袱,包袱里可能放得是食盒,棱角分明,撑的包袱都要裂开。
宫弥鄙视半眯眼瞥了一眼杨木木:"吃了就算了,还带走一些!"言外之意就是杨木木你咋这么馋。
杨木木语塞,得,您老说啥是啥,到时候别抱着我这个没出息的大腿求我分给你吃。
后来一想起这一幕,杨木木就唏嘘不已。
杨木木胳膊上挎着食盒,手里拿一根树枝百无聊赖晃来晃去,嘴里哼着最喜欢的歌。
"你哼什么呢!"宫弥快要抓狂,这个苍蝇一样的杨木木哼着自己听不懂的东西,心思细腻敏感的宫弥认为这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宣布自己和他不是一个空间的人。
"明日天地,只恐怕认不出自己。仍未忘跟你约定假如没有死,就算你壮阔胸膛不敌天气,两鬓斑白都可认得你!"
得意忘形哼出旋律。
宫弥脸色铁青,走在前面虎虎生风,根本不顾挎着个巨大食盒拼命挪步的杨木木。
一声冷哼,还是忍不住放慢脚步。
"师父,咱们用法术走吧!这样太慢了。"
杨木木在后边声嘶力竭吼叫。
宫弥顿下脚步,回眸一瞪:"你说什么,再给本宫主说一遍"。
杨木木顿时千种豪情,万众气魄碎成渣。
"那啥,没事师父,我就说,今天风太大,漫天风沙,真讨厌。"
宫弥嫣然一笑,眼神真挚,嘴角邪笑:"我怎么没感觉到呢。"
你丫拎食盒走上十万八千里试试,累不死你丫的。
嘴角一咧卖力的挽着宫弥胳膊,笑得和向日葵一样:"师父,您今天更好看了。"
这马屁拍的,肥而不腻,故意而不恶心。
宫弥掩唇低笑,媚眼里满是得意,一阵娇喘。
"算你有眼光,为师喜欢听。"
一路糖衣炮弹,马屁连拍,宫弥被哄的心花怒放,眉飞色舞。
"师父那啥,和你说个好玩的事儿啊。"
"说!"
"我好像骨折了!"
"杨木木┈你!!"
宫弥看到杨木木被巨大食盒压折的手臂,气的浑身哆嗦,大眼睛寒光四射。
对于吃执着的有些过分了哈!
无奈帮这个馋嘴少女接骨。顺便堵上耳朵,这厮吃东西的时候,一言不发,接骨的时候嚎叫如猪。
"现在知道疼了?昨天干嘛去了!"
宫弥一遍嗔怪,手上动作轻柔下来。
愤恨拿过食盒,宫弥险些被压倒。满脸黑线,扯着少女。
"你怎么跟子脱娘说的,竟然能骗来这么多吃的。"
宫弥大眼睛瞪的杨木木有些惊悚。
杨木木俩手指对对碰,一脸单纯无辜:"师兄他们都没吃到嘛。"
宫弥再脸黑。恨恨咬牙切齿:回去罚你和矮熊精打扫宫弥山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