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仓拓的存在太过很危险,前一刻对他小心翼翼的呵护,下一瞬便压在他身上,蹂躏他的身体,并摧残着他的尊严,他像是他的玩具,确切的说,他更像他养的宠物。
对他好,偶尔的宠溺,换来的是更多的折磨。
不知他走时,那混蛋会是怎样的表情?
骆以濡完全了解,当他从这里出去那日便是浅仓家没落之时,不管是他还是骆以沫都不会允许骆家背上这样的耻辱。
浅仓拓在玩个危险的游戏。
拉门的声音响起,看看时间,也该是浅仓拓回来的时候了。
他们依然无言相对,浅仓拓一关上门便从后面抱住他,鼻子拱开他脖子上的头发,张嘴便开始挑逗般的啃咬起来……
心中无声的叹息,这男人真的是属狗的,他身上从脖子到大腿都是浅仓拓的牙印。
骆以濡杵在那里,对他的热情不迎接也不抗拒,吃了药不是他的对手,更多的是这样的啃咬他早已习惯。
&ldo;闷了?&rdo;
男人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很好听,可在骆以濡耳里和鬼魅却无两样。
他真想问他,把你关在一个地方这么长时间你烦不烦,可骆以濡还是什么都没说。
把骆以濡抱到自己的腿上,舔咬着他的脸颊,浅仓拓含糊不清的说:&ldo;出去逛逛,晚上有庙会。&rdo;
暗淡无光的眼睛立刻渲上兴奋,他知道日本的庙会是怎样的热闹,对于这个一直像囚犯般生活的他来说这无非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更重要的是,如果能出去,说不定可以想办法逃掉,至少也能和骆以沫联系……
狐疑望向男人咫尺的脸,他这么轻易放他出去,莫不是又准备了什么对付他吧?
&ldo;真不想出去啊,一碰你就忍不住……&rdo;眯着眼睛的男人不知是否看到骆以濡眼中的疑惑,自顾自的耳鬓斯磨,低哑的声音将他的欲望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
怀里的身体骤然一僵,懒懒的抬起眼睑,骆以濡正用一付&lso;我就知道&rso;的表情看着他。
&ldo;剩下的部分回来再做,现在顺了你的意,晚上要乖乖的。&rdo;骆以濡别扭的转了过去,他从他的脸侧看到了一抹淡红,不知那是气的还是真的害羞,不管是哪个,他都喜欢。
在他耳上轻啄一口,让他坐到了化妆台前。说是化妆台,不过是一个带着镜子的矮桌罢了,里面除了一把牛角梳别无他物。买这个的原因很简单,他喜欢看自己为他梳头时镜子中的倒影,那感觉,很像恩爱的夫妻。
&ldo;真的要出去?&rdo;不太确认的声音响起。
&ldo;我干嘛要骗你?&rdo;帮他梳着头发,浅仓拓淡淡的说,&ldo;不过庙会是在晚上,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四处逛逛,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我们去买。&rdo;
骆以濡早就想说,浅仓拓你不像少爷,倒该是个仆人,无论梳头还是按摩,那技巧与手法都十分了得,惬意的闭着眼睛享受,他梳头的感觉就像在按摩,直到头顶传来一声&lso;好了&rso;。
&ldo;浅仓拓!你个混蛋!&rdo;骆以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骆以濡忍不住骂了出来,那混蛋把他的头发绑成两条冲天的小辫子,如果顶着这个发型的人是个5、6岁的小女孩那倒是很可爱,可是,这该死的发型顶在他的头上只有两个字来形容:怪异。
噙着笑,浅仓拓摆弄着自己的杰作,&ldo;不喜欢吗?蛮可爱的。&rdo;
&ldo;混蛋混蛋混蛋!你给我拆掉!&rdo;气急败坏的拍着桌子,他不觉得梳成这样的自己跟可爱有什么关系,也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可笑的。
&ldo;&lso;混蛋&rso;都快成了我的带名词了,斐儿你很少骂人吧?不然怎么除了混蛋骂不出别的?&rdo;笑着拆掉那冲天小辫,浅仓拓调侃着因气愤而变的愈加红润的脸。
&ldo;无能的白痴。&rdo;闭上眼睛拒绝看男人堆着笑的脸,骆以濡咬牙切齿的骂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