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了阿金一眼,阿金表情一言难尽,最后被我盯得没办法,手中一道金光射向老头,一瞬间老头便无影无踪。
“戴月,开门吧。”
处理完她爷爷,我没立刻离开,主要是她还没给香火钱。
“仙姑,他他他在哪儿呢?”
戴月听到我的声音激动的打开门,手机对着走廊,网友只看到我一个人在外面,纷纷打字问鬼哪去了。
“被老仙儿灭了,你家那个老宅有问题,我看你也不差钱,要不你就别跟你叔叔争了。”
戴月说那个老宅被一个玻璃厂看中,要在那一片盖厂房,之前找戴月想买,戴月没同意。
后来她叔叔跟她争房子,她想着还是卖了静心,没想到玻璃厂老板不干了,说已经选好了另外的地方。
她叔叔也不争了,可戴月还是想出手,这才在直播间问开心能不能拆迁。
原来是他叔叔跟玻璃厂背着她签完了买卖合同。
正常来说戴月手中有她奶奶的遗嘱,他叔叔那个买卖合同根本不生效。
可她爷爷被埋在家里变成这样,足矣说明那地方邪性,她争回来了以后也麻烦。
“不要了不要了,太吓人了,我爸妈要移民了,我准备把这套房子也卖了跟他们出国。”
戴月心有余悸,当初她爷爷去世,她父母远在澳洲没赶回来,给她叔叔打了不少钱让他风风光光给老爷子办葬礼。
没想到她叔叔这么丧心病狂,连老人公墓都给退了。
她一个人留在国内,保不准什么时候被她叔叔给赖上。
见戴月并未纠结,我收了香火钱,喝了口水准备离开,开心的连线已经挂断,直播结束,只是刚走到门口,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怎么了?”
“阿宁,舅舅说你兆麟市的舅舅出事了,让你赶紧去看看。”
兆麟市的舅舅?我忍不住猛拍脑门,那不热就是我大舅王川吗?这是又让那个女的骗了还是让女鬼给缠了?
还真是不省心。
好在他家离的不远,我开车过去,却发现他家楼下围了穿着厚睡衣裹着羽绒服的人。
其中还有个熟人。
“川哥,你快下来,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啊!”
仰着脖子朝顶楼喊话的是我舅舅的朋友,叫牛利,跟王川大舅住一个小区,两个人关系也不错。
我往楼上看去,王川大舅一手拎着酒瓶子一手拿着烟,喝一口酒抽一口烟,坐在边缘晃悠着腿。
我小哥正一脸紧张的盯着他,不远处还有俩消防员。
“他作啥妖啊?”
对于这个大舅我十分无语,他从小心眼不全,脑子里除了女人还是女人,三天两头换对象,被骗那是日常。
看这架势,指定又让人骗了。
“你们谁去抽他?”
胡凤九刚才没出手,现在听我这么一说眼神一亮,眨眼间就到了楼顶,上了王川的身。
王川手里的烟掉到地上,消防员以为他要跳楼,正要上前,就看到王川蹿起来老高,接着将酒瓶子放在地上,双手左右开弓狠狠地抽着自己的嘴巴子。
“糖糖,你怎么来了?”
牛利给我舅舅看过尽孝堂,自然看出王川状态不对,慌乱中看到了人群中的我,赶紧到我身边拉住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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