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还真是冷啊!”王玉兰怒气冲冲的从房檐下的柴禾摞子上抱了一些柴禾。
先将灶边的一些干燥红亮的松针塞进灶膛里,用火钳尽可能的将它们支的蓬松一些。
“砰……”做完这个,又从烟台口旁边的小洞里拿出打火机,随着那打火机按下的声音。
松针顶端冒起一股青烟,底下红色的火苗也随之升了起来。
随着噼啪噼啪的脆响,燃烧的火焰越来越大。
王玉兰趁着这个空档,连忙将脚边的枯树枝塞进去,等那些点燃,再依放进粗一些的。
等火点燃,她又连忙站起来打开一个水瓮,舀了一瓢水倒进那个一尺八的大铁锅里。
后盖上笨重的实木锅盖。
做完这一切后,她又连忙剥了一根蒜苗,几片外边已经有些发干的白菜叶子。
顺手放进案台上的一个不锈钢盆里。
舀了一瓢水就那么哗哗哗的洗了起来。
“嘶……”王玉兰再次龇牙发出声音。
这十一月的天儿已经是非常冷了,特别是山里的井水,经过一天的沉淀,要多渗有多渗。
手只要就这么往下一伸,没多大会儿,那种感觉好像就遍布整个胳膊。
虽然她刚进门时已经关掉厨房的门,可仍然会有小股寒气渗进来。
没一会儿,她就感觉鼻尖都是酸的。
原因无它,就是冻的。
……
“咔吃咔吃……”
“哗啦啦……”
“咔吃咔吃……”
“哗啦啦……”
经过两次冲洗,在她认为还算干净的情况下,终于可以将两只手从那冰冷的水里头拿出来了。
“唔……”冷的她随意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就一屁股坐在灶前的矮凳上,将灶口的小门打开。
两只手恨不得直接塞进火里头。
也多亏的李健和爸爸弄的柴禾足够多,那种破牙子也够耐烧。
王玉兰忙了这么久,它还有好多,看着中间马上快烧尽了,王玉兰又把柴禾往里推了推。
手继续放在小门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