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黑子嘴里还“啾”一声好似配音,他说这玉佩先是一下白光大放,再一个模糊后,竟一下连同红绳的在小鸣脖颈处同时消隐不见了。
俺都吓坏了,还以为那人在俺娃身上动了鬼术。而后俺们眼前一花,眼前竟然空荡荡一片,哪还有任何人影在。
俺们吓得目瞪口呆,俺媳妇被吓的一下乱叫,娘啊,白日见鬼了!
韩黑子说到这里,笑的眼泪鼻涕直流。
他觉得意犹未尽,继续又说:“俺们遇见神仙祖先,村里人都说遇见精怪了。俺们也觉得是这样,不然大活人一个怎么眼没眨就不见了。俺怕三娃被精怪吸了精气还请了李神婆来作了一场水陆法事。后来,县城里韩捕头来问神仙祖先有没有留下灵丹、仙药、宝器。俺们哪有,说了半天他就是不信。简直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后来韩捕头骗俺们去城里,半路上要杀俺们,那青袍神仙又出现了,这次是飘在空中,是个白光身影,可模样清清楚楚和在宗祠遇见的青袍人一模一样,还全身向外放金光。就这样飘着,悦叔,就是这样,对就是这样,还能讲话。他说‘韩鸣乃我韩氏中兴之人,你等切勿同族相残。’韩捕头吓的跑得没了影,马车也不要了。后来三叔说当时那韩捕头全身被一股大力像被大山压着,骨头要断裂了。幸好当时那神仙先祖出来时间不长,不然韩捕头说要被压死了。哈哈。”
韦不悦“噢”了一声,若有所思。
“悦叔,当时俺也不信。”韩黑子说道:“自从在那树林里,那道白光将韩捕头高举的跨刀弹飞,俺才信。原来神仙法力无边,是真的呀!韩捕头那斯不会无缘无故将跨刀自己丢了耍把戏给我们看吧!”
韦不悦愣了半天,韩黑子推了推,叫道:“悦叔,悦叔。”
这时老头子身子一颤。
韦不悦愣愣地说道:“先住下,先住下。哈哈哈哈。”
韦不悦安排韩黑子爷俩住下,也不问其它事。每天教韩鸣、韦文举认字读书画画。
韩黑子一开始还呆得住,过了几天,有些闲不住了。他感觉自己是干农活的命可现在每天白吃白住不用干活有些心不安,于是天天问韦不悦哪里有仙人。
韦不悦一直说不用急。一晃过了两多个月,天气进入初秋。
老妇人每天阴一句阳一句,指桑骂槐。
韩黑子也很着急。他老实本分人但不是没自尊的人,哪有被人指着背脊梁天天辱骂。
一天找不到仙人,他一天就不自在,尤其是家里几亩地的收成,若不及时回去今年这年咋过哟!而韦老头又不让走,老是说天机不可泄露,搞得神神秘秘古怪的很。
韩黑子感觉每天白吃白喝,老妇阴阳怪气,实在受不了,就出城到丛林中砍些树杈树杆回来当柴火。
韩鸣每天读书写字画画,还自己站马桩,进步很大。
韦文举也跟着站马桩,挥着稚嫩的胳膊小手,嚯嚯呵呵,跟着韩鸣跑前跑后,和跟屁虫没什么区别。
一日,韦不悦教韩鸣读完一篇经文后,问韩鸣道:“跟爷爷说,你为啥有这么好听的名字,你大哥叫大狗子,你二哥叫小狗子。偏偏他们没好听的名字,你不叫三狗子?”
韩鸣说:“俺的名字是隔壁村王学究起的,为了起名家里还送了只会下蛋的老母鸡。”
“你这名字知道啥意思?”韦不悦问。
“俺娘说,那天下午生俺时,突然晴天霹雳一声炸响,乌云四起下起大雨来,生下了俺,俺一哭,雨就停了,而且出了太阳,还有一道彩虹呢。王学究说,婴涕雨止现彩虹。天出异象,彩虹当头,吉兆。取名韩鸣吧,取一鸣惊人之意。”
“哦,那你那天遇见神仙将玉佩按进你身上,你怕不怕?”
“一点都不疼,有什么怕的。”韩鸣攥着小拳头说道。
“小鸣真勇敢,文举听到没有?”
“是,爷爷,我也不会怕的。那是神仙爷爷,和爷爷一样,会给我糖吃,肯定是好爷爷,我干嘛怕!”
韦不悦笑嘻嘻的说道:“小鸣你能画出神仙爷爷的模样吗?”
“能,爷爷,俺都见过两回了。”韩鸣拿起笔在纸上将对韩立的记忆画了出来。“爷爷,你看像不像。”韦不悦捋着胡须点头道:“画的好,哈哈。”心里想,小娃还是小娃,我又没见过咋知像不像。
一晃过了一个月,韩鸣能识文断字认近二千字了,一般诗经、佛经、相术、医术等书籍能读懂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