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樊冉看了看脸色凝重的白樊俊说道:“我白家家主也说过,天南动荡,估计不出几年天下大乱。我白家存世千年,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血火洗礼。一旦危机来临,将瞬间分崩离析,瓦砾无存。我决心已定,请给我白家一次机会。即使全部战死也在所不惜。”
白樊冉站起一揖到地。
韩鸣忙站起侧身,说道:“叔既然诚心诚意。侄儿也交个底。这次以韩豹主战,飞龙策应。你们跟随飞龙。一旦我方落败,你们立马离去,如何?”
白樊冉想了想,说道:“也好。”
韩鸣说道:“走,去喝酒。我要让八叔尝尝我的神霸酒。八叔,你就做好突破到八层的思想准备哟!哈哈。”
白樊俊绿脸这才有些激动变红,他惊喜地说道:“有这么厉害的酒?我在七层上已经停留了十年了。”
韩鸣手中一晃,一个玉瓶在手,递给白樊俊说道:“有几粒丹药,看看能否帮上忙。”
白樊俊激动的已经无法言辞。
韩鸣又说:“我二哥,呀。从小在家务农,私塾没上过,没什么经历,为人又不解风情,况且这几年提升武学武技耗费时间不少,军务又繁忙。六叔,您看……”
“啊哈哈。我大哥讲豹儿是我白家年轻一辈的标杆。他们年轻人的事,年轻人自己解决,哈哈。”
郓城军营,镜沅城北大营。
总兵何炯领兵已经回缩。
宋家家主宋戈、赵家家主赵勤镫、筑基修士等一大帮子人在总兵官衙,看着韩家送来的战书。
宋戈说道:“诸位,你们看……”
赵家主拍张桌子说道:“还有什么考虑,一路碾杀过去,将韩家杀光。我们有李仙师、余仙师,一切阴谋诡计在力量面前都枉然。”
“不,前不久谢修士殒没,不能小觑韩家力量。我和余道友分成两拨,驻扎在郓城军营的四万兄弟,也分成两队,一队三万迎敌,一队接应,包抄断其退路。”李醇璐慢条斯理的说道。
余剑说道:“李道友、宋家主、赵家主,分兵削弱了我们的力量。赵家主说的对,有我们这么多仙师,一拳将其击垮,何必拖泥带水。谢道友陨落,我估计轻视敌手居多,大意造成的,哪有那么多越级战斗的。练气士靠法器致胜的有,到了筑基期实力是关键。我们两个打一个,还灭不了他们?杨道友、唐道友你们说是不是!”
其他几个筑基修士和练气修士都点头认可。
其实他们心里都知道,谢春亮为筑基后期修士都把命都丢了,对方肯定有杀手锏。
不是有通天法术,就是有逆天法宝,自己又没有十足把握,群殴风险才小。若是落单即使虎入狼群,那也是被宰的命。
宋戈本想说自己的想法,而赵家主先说道:“对,就要重拳出击。分兵,万一给他们围点打援,有些麻烦。有修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些取巧取胜的办法都没意义。他们再千般妙计,诸位仙师面前皆无用。一拳重击,将其纠缠住,包围,一口吞掉。解决掉他们的修士,韩家军卒,朱修士他们就可搞定。城里留五位仙人,但我看朱修士、葛修士他们八位完全能控制局面。等余仙师、李仙师各位仙师将对手解决掉,回头将他们一网打尽轻而易举。据说他们用水攻术,可那里一马平川,如何聚水?即使能聚水,那得要将整个镜湖水都要搬来!更何况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凭仙师们的法力无边,定能破解。”
众人点头,面对掌控了压倒性力量不信心满满不行呀!
三天后,宋赵两家武士倾巢出动,浩浩荡荡直冲下马坡。三万马队在前,一万五千人徒步,扬起灰尘遮天蔽日。
如今越国政局不稳,很多大家族都养私兵以备未来争霸之用,韩军亦如此。
下马坡,韩飞龙领着三千游奕军列队在一高岗上。
随着大地震颤,四万多人马由远及近,三千游奕军随着千军万马来临显得越来越一小团。
韩飞龙对着韩鸣笑道:“大阵仗也见过不少,没想到今天,瞧,真的一望无边无垠,一场恶战啊!”
韩鸣说道:“现在是小仗,等你统领百万雄师时,回想今天,简直是小打小闹而已。安排列阵,将他们引向镜湖方向。”
韩飞龙一举令旗,左右回摆,高喊:“弓箭手,列阵,齐射!”
“梆梆梆。”箭射如雨,朝西北方向射去。
宋赵两家先头部队拨马离箭羽五百丈处往西南方向空地列队,和游奕军形成对峙。这时韩鸣悄悄向东北方向一个小岗坡走去,身形也隐入空气中。
宋赵武士越聚越多,四万多人已列好阵型。宋戈看着高岗上一小撮人,说道:“赵家主,不对呀,他们怎么只来了这点人,是不是有埋伏?”
赵勤镫说道:“杨仙师和唐仙师来侦测了多回了,不可能有埋伏!他们大部队在镜湖划船啦。我实在弄不懂,他们还要划船去镜沅城?哈哈,他们不怕我们将他们就地是清除了,我们站在岸边射射箭,他们站在那木筏子还不被关门打狗?真不知他们咋想的!先把这一小撮解决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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