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怔了下,佯装做势拍人般啼笑:“哦,就是雪场新开的酒吧,他可是来自澳都的知名妈桑,前天我去雪场玩无意遇到,他想找你聊聊。”
初辛拽着围巾,谦和婉拒:“我白天还要照顾孩子,喝茶就算了,容容,我先走。”
背后传来响动,玉容惊得猛的回头看了,小跑着追上前朝她包里抻手,急切道:“人家是诚心请你,毕竟是同行,联系下又不费事,心心,你别忘了。”
店里有小姐出来,玉容做贼般逃开,初辛朝车子走去,随手掏出包里的片子朝街边垃圾桶扔了,转身上了车。
原若航不让她开摩托,说晚上天冷,初辛只得开着车前来,其实她也有私心,按理,她在外有男人的事早就应该传开,怎么还招来这许多烦心事。
车子引擎声传来,被植被遮蔽的窗后始终站着的金牡丹看着远去的车子,面容沉了下来,她是该找这丫头谈谈了。
初辛进院就撇见房间漆黑一团,疑窦顿起,原若航自住过来后每晚都留盏灯等她回来,今天怎么熄了。
推门,就看到地板零散的不成样子,似是被人刚抢劫过,初辛惊恐大喊:“郎郎。”
她冲向房间却见榻上被子被甩到地下,那有孩子影子,后背汗毛倒竖,初辛嘶声:“原若航——”
就要她要冲出门的刹那,火光自画室爆起,初辛拽在门把的手顿住,掉头冲过去,一脚将门揣开。
“当当当——”原若航开心笑着冲到面前,双手捧着个插着蜡烛的蛋糕递到面前,曲膝在地开心道:“你生日,许个愿。”
郎郎揉着眼跟上来,来回晃着脑袋昂着小脸看向她,明显是被人硬拉扯起来,尚处在半迷瞪状态。
怒气陡然而起,初辛抓着原若航按在地板,抡着拳头没头没脑,嘶声嗥叫:“你做死呀!搞什么,吓死我了。”
郎郎颤着身子清醒过来,看着被引爆的初辛,挪到墙角蹲下双手捧着小脸,吃瓜。
初辛生日,原若航本想给她个惊喜,就和郎郎商量着来个突然袭击,可没想到她今天回来早了,睡着的郎郎被他硬拽起来,本就不乐意,现看到他被打,乐呵的不得了。
原若航拱着背,将蛋糕藏在身下护着,被揍得直裂嘴,他想到初辛会吓一跳,可这反应也太大了点。
“初辛,我错了,你别生气,我发誓在也不敢了——”原若航见不敢躲,又怕撞坏蛋糕,连声求饶。
初辛恶狠狠朝脑袋掼过,顺着墙壁瘫倒在地,因着紧张胃又开始痛,可她不敢说,少不得咬牙硬撑着。
这混蛋闲的,做什么不好偏弄这出,吓死她了。
原若航打量着她脸色,朝郎郎发出求救信号,好像真把人弄生气了。
郎郎不理他,原若航若知道眼前场景曾不止一次出现过初辛面前,所以才逼得她们不得一次次迁移,怕要后悔死。
“初辛——”原若航求救不成,在次捧着蛋糕怯生生递上,讨好般谄着笑脸。
初辛胃里难受,也晓得自个过头了,抬手抚上他额头恼道:“你多大了,玩这么幼稚,绝对不许有下次。”
“是,是,你吹蜡烛。”原若航也看出她情绪过于激烈,早后悔了。
初辛抻手拽过郎郎,张嘴吹灭蜡烛,原若航跳起按亮电话,从厨房端出做好的饭菜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