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人色的木管家拚死争辩:“金总,是你,让把默默小姐的行为录下来,以便让医生诊治……”
金光过噙着浅笑:“是吗?可我好像没吩咐过让你私自留存,竟还让人发现了。”
‘哐咣!’怒不可遏的金光远抓起面前装饰地板砸去,喝声:“处理掉。”
“不,金总饶命,我不敢了,我在也不……”何青抻手捂上她的嘴,扯着人朝后甩去,保镖上前按着软瘫如泥的人拖了出去。
死一般的寂静中,何青愧声:“金总,我让人查下涂涂的手机。”
如果手机将东西发出后即刻删除,想要恢复需要些时间,何况现在他还不太了解,涂涂和金光远之间关系。
金光远拉出纸巾拭着手背,却道:“她怎么样?”
“用上药,很快就能醒过来。”
金光远厌恶:“我先见见她在说。”
电脑里的东西绝不能曝光,如果真如涂涂所说,已经被发送出去,不仅她不能留,还要查清流出的动向,但凡接触过视频的人,全都要清除掉。
涂涂洗漱后换了衣服被带到书房,进门她便扑倒在地跪俯着朝金光远叩头:“金总,求你救救为民哥,他绝不会行偷窃之事,这是误会。”
金光远满脸疑惑,愕然抬手:“涂涂,到底发生何事?你起来慢慢说,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涂涂如罪人般匍匐在地,泣不成声:“为民好不容易才考研,如果就此断送学业生涯,他活不下去,金总,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求你救救他。”
她如受惊过度的羔羊哭得撕心裂肺,话又说得颠三倒四,金光远只好起身扶着人在沙发坐下,缓声:“何青,这个为民,是怎么回事?”
何青立在旁边,低声:“金总,前几日小姐在商厦手表遗失,其中的嫌疑人被送进警局,警方给出的调查结果是偷窃,我隐约听说是即将入政大的新生,可能是校方得到消息对其新生进行的处理结果。”
金光远喝声:“默默的手表丢了,我怎么不知道?丢就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涂涂,怎么和你扯上关系?你别哭,先把事情说清楚。”
涂涂这才止住眼泪,将事情说了大概,当然,她并未过多提及默默。
金光远听到王为民因此被勒令退学,抄起面前烟缸甩了过去,喝声:“这可是关系别人终生的大事,怎能草率,孩子小不懂事,你为什么不把事情调查清楚?竟还敢瞒着我。”
何青站着不动,任由烟缸自额头掠过,鲜血顺着额头流下。
涂涂慌忙道:“金总,是我们的错,我真没想到默默是你的女儿,可请你相信,为民绝不会偷东西,只求你,看能不能向校方解释下,民哥好容易才考上政大,他真的不能失去这次机会。”
金光远正声:“这是自然,涂涂,这件事我来解决,你这孩子,在萨城出了事怎不来找我,说起来你也算是我员工,放心,我绝不会视而不见。你先休息,明早我和你一起向校方解释。”
涂涂跪在地板上朝他又叩几个头,千恩万谢的跟着佣人出门,房门被关上。
门关上,金光远铁青着脸郁声:“你伤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