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嘉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直拍着陈羽瑶的手:“妹妹呀,你说,像你这样善良这么纯情的女人,为什么就碰到渣男了呢?”
高舒秋直言不讳:“因为她是吸尘器。”
搁在平时,这话对羽瑶就重了。今天有酒精的加持,她却还在憨憨傻笑。
陶嘉月拍手叫好,指了指自己:“那你说,我是什么?”
一顿火锅,高舒秋已对陶嘉月了解了个大概。她吐出三个字:“吸奶器。”
专吸奶油小生吗?苏苒绷不住,笑出了声。
“那我呢?”小亚觉得有趣,也来凑热闹。
“你嘛,就是个吸血虫。”高舒秋不紧不慢道。
小亚迷瞪着眼睛,抗议道:“哎,他们好歹是个电器,怎么搁我这就成害虫了?”
“人家迟瑞被你吸血还吸的少吗?”高舒秋耸耸肩,“你也可以插电的,说不定吸得更多!”
插电?几个女人醉的没醉的,都哈哈大笑,毫无形象。
小亚愤愤不平,拍苏苒的肩:“苒姐呢?”
“她嘛……”高舒秋皱眉思考。一只手按着杯子在桌上转,她松了手,杯子顺着惯性又晃了两圈,哐当当停下。
杯里的酒,半数洒了出来。
完了,苏苒想,这女人也醉了。
小亚催促:“快说呀,苒姐是什么?”
“吸铁石。”高舒秋两眼直勾勾,盯着酒杯下结论。
小亚好奇了:“为什么?”
“许漠安这种铁疙瘩都能被她吸走,”高舒秋打了个酒嗝,用力猛拍桌子,“不是吸铁石还是什么?”
苏苒怕她太扰民,想去拦她手。这边没拦住,其他几人的笑声却又一阵阵袭来。
“你们怎么不问问我,那个姚伊曼是什么?”高舒秋偷了被苏苒藏起来的酒瓶,直接咕噜噜对嘴吹。
几人都看向她:“是什么?”
高舒秋点评:“搅屎棍。”
“搅屎棍?”苏苒气笑了,“你说她是搅屎棍,那我们不都成屎了?”
小亚问:“啥意思?”
陈羽瑶捂着嘴哭。
陶嘉月抱着她头:“你踩我你踩我,那你就走狗屎运了,保准明天就找到个好男人!”
苏苒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