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断手断脚!只能等死。
剩下的人都惊得纷纷后退,不敢上前……信长只用了一招……就解决了数十来人。
他们不上去不代表信长不会动,他起步一跨,腰间的刀具可不是摆设。
伴随他的启动,所向披靡呢。
窝金一见不再贪图享乐,自己一眨眼的功夫,对方就已经解决了一半的人,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眼前的窝金依然是刚才的姿势站着,
对方杀的太快了。
“这样我也不能放水了。”
他气势惊人周身不知何时笼上了一层斗气,看得人不自觉就打了个冷战。
在微凉的酒厂中扬起又落下的拳头,爆发的威力,事先有预见性的信长可是看见那个直接逃开了。
地上那个爆炸性的深坑,
震颤的
一个接一个,被他随手打出,
差点就波及到他了,这跟掀桌子有什么两样,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
“你是连我也想杀了吗笨蛋。”
如果不是他事先有预见性地闪避,这一击就有可能波及到他。
“就为了赢自己也太卑鄙了”
五大老粗的
光往他身边打去
如此堪称“火炮”的一拳,自己不可能不避开,但即使如此信长他还是抽空砍了几个。
然后看窝金表演再也不动了,静静的。
对方直接把剩下的人一网打尽。
“高兴了吗”信长没好气道,
“哈爽哈”一瓶瓶酒被他灌在自己身上,像是欢迎自己取胜一般。
他的动作粗犷而豪放,仿佛要将整个酒厂的酒都用完。从嘴角流露出的,真性情,茂盛的体毛也粘上了,于此他也淋上了一身酒味,显得有些凌乱和狼狈,但是他却毫不在意,继续大口地喝酒,仿佛这一刻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