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一口口水,这个可是不得了,之前我是有这么个想法,但是现在我已经获得了答案。天地良天,现在绝没有可以没心没肺去下棋的道理,我的脸像柜面一样,没有什么反应,不喜不笑。
“还有告诉我什么是动物学家?”
谢天谢地他还有不知道的,这样又证实了一件事他不是穿来了,是个太子都会有**,但是不是个是太子就会这种邪术?
“你还没有回答。”他俯身追问。
动物学家的意思,是八卦,得又引进一个x。但我很高兴。因为目的达到,我问出了我想知道的。至于他有什么疑问我不必负责。于是奉上一个官方微笑,向前一躬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竟然舒展了笑容,似乎有个答案就可以,人已经稳定了下来。我希望今后他一直会保有如此理智。
我看了他更短的一眼,舔舔唇,“太子殿下,你的汉语说得很好。”
他虚荣心果然过剩,“这个不算什么,我处事时喜欢说汉语。”
这是什么跟什么的答语。我只是夸他,嗓子眼以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心以下从无这种想法。你吹牛时能不能积点德。
此时此刻,公主特想揍他一顿,下辈子起不来之类的,但是这想法也就在肚子里时很灯泡,出来时就有点暗。
于是,综上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你是皇上的亲儿子。我现想的,他不知道下文所以注意看我。
我的心慢慢顺流而下,“听过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做了一个继续的表情,“哦,然后呢。”
“推理如下,你知道别人所想,你把别人看成是司马昭,所以你是当时说这句话的人,不过从年龄上看这个不大可能,所以你是他的儿子。”
天啊司马昭过来收了这位皇子,他怀着仇恨活到现在是不是有点长了。
喂,我这是出于礼貌好不好,用不用如此认真,他已经说了一上午内容是和我解释他其实和司马昭的皇上没有什么关系,而如果我不信,他几乎要和我搏斗。
所以我表示严重隆重沉重浓重的相信过后,他薄唇一勾向我很有针对性的一笑。
“我可以走了吗。”
他顺从点头,当我抵达秀月宫时,我已经摧毁了八个消除他这个隐患的办法。只是有一个想法始终在我脑海中奕奕发光,他是太子,那就是他是一个男人,他应该喜欢女人,也许他从前就是就读于青楼之中,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还要遇上一位一见就暴风骤雨的宿命女子。
像他这样从小当太子,人格大抵有鬼节,现在这种还在情理中的表现一定是有所节约,手下还有四个姑娘,什么样的会对他的口味,这个本来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但是看他那无所谓的样子,动动牙龈欺上瞒下这个他大概不会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