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教人扼制住了咽喉,岁岁不由蹙眉,瞥了眼温怀瑾讪讪道:不知大王子属意何时启程?
温怀瑾站着没动,也不作声,他睫毛低垂,教人瞧不清半分神色。
岁岁心跳如擂鼓,委实琢磨不透这人。她只好起身,缓缓踱步近到他跟前,倒是我怠慢了,大王子不若坐下,一同吃几口茶?
岁岁说是这般说,然她一丝斟茶请人坐下的意思都不曾表露。
温怀瑾忽而扯唇轻笑,他微眯着眼,画扇扣在案几上,撩了袍子一角便施施然坐了下来。
他抬眸似笑非笑地与岁岁对望了一眼。
岁岁咬了咬后糟牙,晓得这人是生了无赖泼猴之心。只得没好气的与温怀瑾相隔着坐了下来,又随意斟了杯茶递给他。
温怀瑾轻抿了一口,公主这几日倒是性子大有不同。
他试探着问了一番。
岁岁端茶的手猛地一抖,她面色僵硬地笑了笑,微掀起拂帘露出一张小巧的朱唇。
她低垂着头,露出一截纤细的颈子。她轻启唇齿,缓缓抿下一口,皓齿磕着朱唇轻咬了咬方道,前些时日多有冒犯,不过是想着往后再无时日见上父皇母妃一面,便心有不甘。
只我如今既已成了维护邦交的和亲公主,便得担上黎明百姓奉养我之责,才不枉费我生来便滔天富贵的好命格。
温怀瑾低声笑道:公主所言甚是,是臣见识浅薄,倒是不如公主有仁德之心。
岁岁颇为心虚地垂下眼睑,她这一糊满浆糊的狐狸脑袋,能搜刮出这些句子来已是不易。
到底还是她低估了温怀瑾,旁人都不曾瞧出她这假公主的半分异常来,偏生他眸光锋锐,只一眼便好似能将人看透。
岁岁不免想起那日他拢上自己颈子的力道,冷凝的眉目咄咄逼人地噙着她纤弱的颈子,教她无力反抗。
岁岁干笑着道:我也没说什么,大王子不必如此夸赞我。
既然公主认了和亲之事,怎还如此与臣生分?温怀瑾骤然起身靠近岁岁,温热的鼻息霎时轻扫向岁岁的耳畔,熏得她耳尖微痒,夫人,你说为夫说得是也不是这个理?
汰!好狗一瑾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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