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霆夜看着站在外面,欣赏月空的妻子,看着她在月光下越发风韵犹存我见犹怜的容颜,她心里轻叹一声,然后来到他的身边。
“你说,我那儿子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是跟谁学的。你说你那个女儿脸皮厚也就算了,怎么连带着我儿子脸皮也这么厚啊!”
上官慧白了他一眼,道:“我那心高气傲的女儿,才看不上你那狗皮膏药的儿子。”
司正雍一下子噎住了,指着自己:“狗皮膏药?她……我,上官慧,你可还记得你未满十六,三番五次爬上我的床,还企图……”
上官慧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东张西望:“姓花的,都几岁的人,还侃侃而谈,我看你是活够了。”
司正雍脸上没变,反而更得意:“有本事你杀了我呀!在看看我是不是活够了。”
因为他不仅是花玄霆的父亲,还是她现在的夫君。
上官慧看着那张不再是当年少年,现在看起来多了几分少年间的青春活力,除了那张嬉皮笑脸的脸,一身的毛病也不少。
然而就是她这张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随性洒脱,只要她在身边,便觉得什么都不用她担心。
或许是年少时的遗憾,没能紧紧的抓住对方。
可问题当年发生的一些事,他们想在一起也是不可以。从孩子出生到长大,无论心里有多思念对方,终究荒废十六年的时光,日复一日,他只好等着对方找上门。
而她唯一的两个亲人,表面上都是恭恭敬敬尽了礼数,看不出他们对这个后爹有一丝女儿对父亲的情,甚至觉得让他们心里承认这个后爹更是难上加难。不得不说,女子都爱胡思乱想,尤其像她这种,书没读过几个的人。
长生门先主的发妻,只认为嫁给一个不爱之人,生下了一对他的儿女,对于有人说她其中的一个女儿,他都应该愤怒,只是现下她的反应,已拜过天地,只要她在身边,无论说什么?感觉都不是什么坏事。
她能待她的儿子如亲生,却不喜欢他没羞没燥刻意之言。说话的语气也跟着变了许多。
方才听你之言,似乎是你的儿子去招惹我的女儿。
招惹?反正他也是亲眼所见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粘着人家的亲生女儿不放,是在笑真正厚着脸皮是他的儿子,不是自己的女儿。
“其实……他也不是第一天了。”
上官慧看着她一番的说辞,儿子是他的儿子,女儿是自己的女儿,在女人面前都想着讨对方欢心,其实在她那个女儿的眼里,不过是花玄霆死缠烂打的方式。
上官慧没有继续问下去,她心里也没有反对花玄霆每天去粘着玉伏凌,因为他只认为他的这个儿子答应过,只当她是妹妹,不会生出任何的男女之情,因为她两个女儿的婚事,不由她做主。
她不能做主,大概是自信的认为,自己女儿的心性,还有他们终身大事,可以说她是无上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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