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们给打下了山,便扬言把我们茶树观给铲平了。”
叶砚汐的三师姐一脸的气愤。
叶砚汐则是陷入了沉思,什么人敢风梨的地界这么嚣张?
居然敢铲平茶树观?
自从她拜入无为子道长门下,叶家每年都会给茶树观捐钱捐物,根本就没有人敢在这里撒野。
而敢在茶树观敢这么嚣张的人,大概就只有叶家人了。
为什么她对这个人没有印象?
“师姐,他是不是叶家人?”
叶砚汐一句话就让三师姐闭嘴了,知道她说多了。
“不是,汐儿,你别多想,真的不是。”这件事三师姐和几个师妹并没有告诉师父。
可叶砚汐多聪明,师姐们对这个鲁忠和这么客气,八成就是看在了叶家的面子上。
不行,她得问问是怎么回事。
“师姐,没事,你放心,我来问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去忙吧!”
叶砚汐的二师姐见情况不好,赶紧走出了柴房,留下三师姐瞧着叶砚汐,不能让她闯祸了。
而叶砚汐说完就走了过去,照着鲁忠和的脸,左右开弓打了十巴掌。
脸上灼热的痛感让鲁忠和瞬间就清醒了。
“啊,你,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对着叶砚汐大吼大叫道。
“知道,猪头三。”
“大胆,你居然敢骂我。我告诉你,我乃鲁氏门人,我姑母的姨父的三舅妈的二婶子的小姑子的叔父的女儿乃当今太子妃。”
“……”
叶砚汐听完了满脑子问号,这算哪门子亲戚,中间拐了十八个弯都不止,他还有脸往叶家上贴?
分明就是个蠢钝比牛差的蠢货。
“太子妃?当今太子何来的太子妃。
你别这里胡说八道,谁给你的狗胆,居然敢来茶树观来下泻药。
今儿,我就让你尝尝那个药的滋味。”
说完叶砚汐让她的三师姐去配一副泻药过来。
三师姐没敢动,她担心叶砚汐会对这个鲁忠和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