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吃过午饭,林淮就走了,果真去找朋友过五一去了。
但沛沛也没闲着,假期还没过完就跟着导师去了万滨,联合项目需要到合作院校的附属医院实地跟进操作,才能把理论落实。
到了五月中旬,沛沛才从万滨回来,港南这些日子雨水不断,林淮来接她的时候,路灯下的水蚁跟雪一样飘洒,沛沛撑起了伞,看着地上没了翅膀的虫子挣扎,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第二天早上林淮也没去上班,拽着她起床,非要一起去喝早茶,起因是沛沛这两天跟着项目组的导师和师弟师妹喝了两天早茶并发了朋友圈,林淮后知后觉他们吃过这么多顿饭,还没吃过广式早茶,沛沛人还没上高铁,林淮就安排好第二天一早的早餐了。
早上七点半驱车十几分钟,就为了去他们重逢那晚的希尔顿酒店喝个早茶,沛沛觉得林淮有的时候也挺疯的,突然想问问林淮的bti测试结果,但洗簌完沛沛又忘了这回事,上了车还睡了个回笼觉。
希尔顿的早茶一直深得沛沛欢心,随便点几例经典的茶点都是沛沛的心头好。
“确实好久没吃了,还是希尔顿的红米肠才对味。”
沛沛吹了吹杯中的热茶,听见微信提示音接连响了几下。
是她的好妈妈。
“你在希尔顿?”
“我看见你了。”
“我和你叶伯伯在这边喝早茶。”
“你这时候在港南干什么?”
“坐你对面那个男的是什么人?”
沛沛最不喜欢她这种质问的语气,好像她还是那个十六七岁不服管教的小女孩,凡事只要不顺她心遂她意,她就可以高高在上地指摘她,也不管何时何地何种场景。
沛沛想了一下,拨了个电话过去:“喂?妈妈,我今晚回去吃饭。”
大概是听她今晚要回去吃饭,周轻水的语气温和很多:“带上你对面那个男的回来吧。”
“那我不回去了。”
周轻水立马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
沛沛不想跟她掰扯,直接说:“我回来港医大读博了,目前在教辅室工作,工资不高,但是养得活自己,住在学校的教师公寓里,至于这个男的,我不会带他回家跟你吃饭的。就这样,你和叶伯伯吃好。”
电话挂断,沛沛才发现对面林淮的表情也不是很好,但他没说什么,沛沛暂时也不是很想说话。
工作日来喝早茶的人不算多,茶点上得很快,一顿早茶吃得沉默。
喝完早茶,林淮直接开车回了自己家,沛沛自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但她没想到林淮反应会这么大,她一直以为林淮对此心里有数,才愿意跟她厮混。
沛沛开始反思自我,难道她哪天意乱情迷的时候对着林淮许下了什么海誓山盟?还是酒劲上头了胡言乱语顺着林淮的话吐露了什么真言?真言也不该是她愿意以身相许吧。
沛沛觉得自己打心底里排斥婚姻,自然也不愿意将自己交付他人。
进了家门,沛沛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林淮摁在玄关接吻,唇瓣被他轻柔地含住,吮舔的动作却粗鲁,沛沛勾着他的脖颈,乖顺地偶尔回应。
主导权交给男人,空气被掠夺,唾液交换中情欲升腾,潮湿的呼吸搅合在一起。
五月中旬的港南气温已然逼近30c,进了门没来得及开空调就被男人摁在怀里,沛沛浑身燥热冒汗,大脑逐渐缺氧般窒息,挣扎着推开林淮要平复呼吸。
林淮咬咬她唇瓣,唇舌一路向下,又吻住了她汗涔涔的脖颈处皮肤,很快,一个吻痕落在她急促呼吸时不断起伏的脖颈间。
林淮终于满意地松开她。
“半个月没见了,想得紧。”他又凑过来亲亲她已经红肿的嘴唇,指尖勾着裙摆探了进去,很快抵达情动湿润的腿心。
嘴上说着难耐、迫不及待,林淮今天却耐心十足,前戏弄得她快要高潮了,才松了手,退了出来,由着她难耐地扭着腰求操。
林淮终于解开裤腰,放出那根狰狞的性器,胀红的龟头抵着穴口蹭弄了两下,却不插进去,换了个角度让肉柱沿着两瓣阴唇反复摩擦、蹭弄,沾满私处流出的黏腻的水液。
沛沛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忍不住伸手去抓那根肉棒,握在手里撸了两下已经被淫液充分润滑的性器,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已经足够说明她的情动程度。
正要被女人的手牵引着插入的时候,林淮却收腰停住了。
沛沛不解。
林淮抱起她,垂头与她额头相抵。
“楚沛沛,我们是在谈恋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