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激情里放肆的取悦着彼此,情到浓时,林清越的手机催命一样的响了起来。明明已经关了静音,可是振动声还是在这样的时刻显得尤其刺耳。该死的,谁这么不开眼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林清越想骂脏话,她和柳清鸢亲吻着,随手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然后瞅了一眼,直接按掉。
是秦橙。
这个该死的家伙,每次打电话来肯定没什么好事。但是,这家伙也是有名的厚脸皮,打一次电话没人接,她准会接着再打第二次第三次。
果然,就在林清越祈祷着这个没品的朋友不要再打来电话的时候,手机再次振动起来,在地板上发出尤其扰人的声响。脏话到底没骂出来,她直接把手机关机,总算放下心来和爱人继续做有爱的事情。
然而被扰乱的气氛刚刚恢复,柳清鸢的手机跟着响了起来。&ldo;该死的!&rdo;林清越忍不住了,直接接起电话,对着那头吵杂的声音咬牙切齿:&ldo;你最好真的有要紧事!&rdo;她的腰肢被柳清鸢紧紧的扣着,暧昧不解。
&ldo;嘿嘿。&rdo;秦橙大概是听出话味儿了,尴尬笑了一声,赶忙赔礼道歉:&ldo;对不起哈!这不是不知道你俩在忙嘛!&rdo;她故意把忙这个字拖了长音,在林清越挂掉电话之前又说:&ldo;我和小然在酒吧呢,马上就要过节了,想着咱们一块儿聚聚。还有萱子也在,她让我叫你们出来的,说是顺便说一下年后宣传的事情。&rdo;
&ldo;你告诉叶萱,艺人宣传的事情请在工作时间联系,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再打电话过来我告你们骚扰!&rdo;狠狠的挂断电话,林清越不忘把柳清鸢的手机一并关机。
这下,总算彻底清净了。
借着灯光看身下的少女,林清越的目光变得柔软:&ldo;清鸢。&rdo;她帮她把头发归拢到耳后,&ldo;你一定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rdo;
林清越的话让柳清鸢娇羞不已,她把头转到一边儿,下意识的咬着手指的关节。&ldo;还继续吗?&rdo;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身体不安的扭动着,比先前更加敏感。或许,这样的敏感只是在面对林清越的时候,因为爱情,只要稍微的触碰,就足够让人□□。
话音刚落,柳清鸢已经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多么的有失矜持。她咬着下唇,着急为自己解释:&ldo;我并非不矜唔&rdo;又是足够漫长的深吻,林清越抚摸着柳清鸢的脸,呼吸失了规律:&ldo;从来不安分的是我,你太诱人。清鸢,听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么?&rdo;
&ldo;什么?&rdo;
&ldo;没什么,今天晚上不睡了吧。&rdo;林清越在柳清鸢的耳边呵气如兰,不等对方回应,再次投入到让人欲罢不能的缠绵当中。
接下来的两天一直都是这样。
两个人宅在家里足不出户,关于出去玩儿的邀请全部推掉。她们下午起床,做一顿营养均衡的晚饭,然后抱在一块儿看一场有关爱情的甜蜜电影。到晚上洗完澡以后,彼此的得到了最原始的解放,她们相互拥吻,相互爱抚,彼此缠绵。
到后来,柳清鸢实在遭不住这样没节制的性生活,也不忍心林清越太过劳累。
她打算和林清越非常严肃的讨论这件事情。
结果
&ldo;清越,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谈。&rdo;柳清鸢正襟危坐,双手紧紧抓着膝盖,有些难以启齿的羞臊感。
林清越正在裁纸,这两天正是封门的日子,她需要今天把春联弄好然后贴到公寓门口。听见柳清鸢这样说,她继续把红纸按着需要的尺寸剪裁出来。&ldo;嗯?要谈什么呢?&rdo;她饶有兴趣的问。
&ldo;就是那个我们&rdo;明明已经在心里组织好了语言,可是话到嘴边儿,柳清鸢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
林清越把裁好的纸一张张摆放好,然后把笔墨拿了出来,抬眼瞧着柳清鸢:&ldo;我们怎么了?有话直说就好,我在听。&rdo;
&ldo;现在就要写春联吗?&rdo;柳清鸢问,完全失去了继续谈论&lso;正经事&rso;的勇气。
&ldo;对啊,今天封门呢!再不把春联贴上去,就过节了,浆糊我都熬好了呢!&rdo;
&ldo;那那我现在就写。&rdo;说着,柳清鸢把笔墨和写春联的纸都拿到了桌子上,站在那里认真的写着春联。
她没有写太有深度的内容,只是想了几个浅显易懂的对子,刚好映衬春节的喜庆。柳清鸢的毛笔字气韵流畅,秀气流逸。等她写完,林清越端详着上面的内容打趣道:&ldo;人家的春联是十几块钱的商品货,我们的春联可算是货真价实的稀罕货。&rdo;可不是吗?古代人写的春联,不是稀罕物又是什么?
写好春联以后,两个人一块儿把它们分别贴到了两间公寓的门上,看着原本空牢牢的门被喜庆的春联装饰,林清越的心底不由得生出一丝暖意。家的氛围,越来越浓了。
吃晚饭的时候,林清越突然提起之前柳清鸢没说完的话:&ldo;对了,今天写对联之前你说有话要跟我讲,是什么呢?&rdo;
刚吞下的菜噎在喉间,柳清鸢用力吞咽,总算把食物完全顺了下去。&ldo;没没什么。&rdo;她还是不好意思把话说出来,吞吞吐吐了半天,只好放弃这个话题,埋头吃饭。
她不说,林清越却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