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充怔忡,随即露出邪魅又淫秽的笑,“难道玉楼觉得自己熟透,让我采摘。”
“当然不是。”李玉楼笑,“我是你手中玩物,你想摘,十年前便可轻而易举,可你放我十年未动,说明你对我无趣。”
江充仰天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汪汪。
“就说玉楼聪明绝顶,我对你自然不感兴趣,我对你娘感兴趣。”江充忽然探身向前逼近李玉楼。
李玉楼岿然不动,感受着江充炙热而又危险的鼻息。
李玉楼,“我知道。”
“可我对你娘已经腻了。”江充面露凶光,伸手捏住李玉楼的下巴,将她拉近。
“我今日来是特地为你送行。”李玉楼因为嘴巴被江充捏着,所以声音有些变形。
“送行……”江充大笑,“未免太早,即使京城被和尚攻破,那也得在几个月以后。”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在别人手里?”李玉楼眸色冷,手移动,匕首从袖筒里划出,右手握住匕首刺向江充胸口。
江充微微侧身躲过李玉楼刺来的匕首,随即伸手握住沈向晚纤细的手腕。
紧接着一声脆响,李玉楼的手臂被江充折断。
李玉楼闷哼一声,额汗珠如豆子一般渗出爬满整张脸,全身颤抖。
江充面目狰狞,让人不忍直视,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那双眸子幽深空洞如无底深渊笼罩着李玉楼。
“我就知道你一刻也未放弃杀我。”江充逼近李玉楼,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从后槽牙咬出来的。
“是,十年来,每一个日日夜夜我都在想着怎么能杀你,没有一刻停歇过。”李玉楼满是愤恨。
“可你这点本事怎么杀我,你来给我送行,不如说为你自己送行。”江充轻松将李玉楼拖上长条檀木桌,掐住她的脖子,居高临下睥睨着她,脸上露出邪魅而又狂涓的笑。
“想死你早说,我何必养你十年。”
“死我也会先杀了你。”李玉楼对江充怒目而视。
“就你这般怎么杀我,你还能杀了我吗?”江充大笑,伸手扯开李玉楼的外衣。
“虽然我对你不感兴趣,可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勉为其难尝尝,就算委屈一下自己,毕竟你对我情深意重。在你看到我第一眼时已经被我迷的神魂颠倒……”
李玉楼拼命挣扎,双腿抬起重重踢在江充身上。
可她纤弱无力的双腿怎么可能撼动江充。她越踢江充越兴奋,她身上的衣衫被撕扯的所剩无几。
李玉楼泪水夺眶而出,仿佛流淌的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