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安几乎被快感剥夺了其他感知,分不清时间流逝,却还是敏锐地听见“咔嚓”一声快门声,从泥淖般绵密的潮吹余韵中清醒半分。
他艰难地掀起眼皮,瞧见花魂玉举着手机,不断调整距离和角度,对准他腿心连按数次拍摄键。
稀薄的羞耻感已经难以支撑他做出什么实际行动来反抗魔鬼一样的女人,也根本毫无办法反抗。
他只是下意识勉强挡住脸,没什么力度地嘟囔了句,“嗯别拍了。”
花魂玉恍若未闻,又拍了几张,翻阅之后简单操作,“照片转发给你了,很漂亮。”
不是戏谑的场面话。
而是确实漂亮。
青年修长柔韧的泛红双腿间袒着一口水淋淋的红肿嫩屄,饱满结实的雪白臀肉间掩映同样濡湿的后穴,没有一处不沾满精水淫液,干涸的和尚且潮湿的混叠在一起,淫乱又香艳。
但哪个被强奸的受害者会希望听到强奸犯夸赞自己小逼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漂亮?
还一副好景共赏理直气壮的态度。
萧承安差点气笑,又莫名生出一点恐慌和酸涩。
他迟疑,“这次这次过后能放过我吗?”
不合常理的古怪能力加持下,除非作恶的人主动收手,否则萧承安想象不到自己能逃出生天的办法,说句难听的,他报警都会被当成精神病人抓起来,更别提所经历的事向任何人都难以启齿。
花魂玉将手机丢进口袋,正要说什么,身后传来手机铃声。
她看了眼身体更加紧绷的萧承安,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摸索出手机。
“薛、景、逸。”
屏幕上来电者姓名显眼且熟悉,在花魂玉口中低声道出,没什么特别含义,她平静地不像是看见“爱慕之人”的来电,听到萧承安耳朵里,却像是平地惊雷。
萧承安慌张悚然,“我我和薛景逸他们约好这个时间去打球”
短时间内过于离奇可怕的经历,让他将这件事遗忘地干干净净,直到现在才想起。
花魂玉走近,随手将手机递给他,没什么停顿和犹豫。
态度坦然,有恃无恐,似乎根本不惧萧承安向外求援。
萧承安接过,先挣扎了一番,“可不可以不接?”
装没听到直接爽约是现在这种情况最合理的解决办法了吧?
可他在花魂玉幽黑瞳孔不置可否的注视下,最后还是颤巍巍地接通。
“……我临时有点事。”
萧承安说话时偷偷看了花魂玉一眼,莫名有点心虚。
电话那头是这女人之前疯狂痴迷的人,也是他比较亲近的朋友,可……
萧承安声音有点沙哑,他清了清嗓子,尽力放松,装作若无其事,用平日里的口吻应付对面不依不饶的人。
“别叫了,又不是故意放你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