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身在暗处的小喜瞧那贱人快死的样子,心真是痛快狠了。
瞧着人准备回王府了,趁人不注意又跑了回去。
陆景行闻言怒发冲冠,微掀眼皮,凤眸猩红如血,那眼里充满了暴厉,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般暴怒地吩咐,“都给本王杀,一个不留!”
“是——”
此时佑安焦急地喊道:“王爷!剑上有毒,必须尽快返回府邸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惶恐与担忧。
陆景行眉头微皱,心腹刺痛,来不及细想。
他当机立断,收起长剑,抱着小姑娘身形如电般朝着王府疾驰而去。
眼看着王府越来越近,当王府的大门出现在眼前,他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月儿,你坚持住,马上就到家了。”
陆景行一脚跺开卧室门,抱着小姑娘的腕微微发抖,眼神发红大声喊着
“拾一,快去宫中请太医。”
佑安忙出声阻拦“慢,这有小老儿就够了,王爷放心,我一定能让王妃醒来。
快将人放在床上,箭入体时间越长,毒素就会多一分。”说话间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使了个眼神。
陆景行微微一怔,随后轻轻将小姑娘放在床上,为了方便老头操作,退到一旁。
是了,是自己太过着急了,小姑娘的情况知道的越多,就越是麻烦。
陆拾一瞧着王爷没反对,扪着快哭的快晕过去的平儿退到到门外。
“疼,太特么疼了,我不是死了吗?怎还疼。啊——”
徐挽月①下被疼醒,发出杀猪役唤叫声。
“月儿,乖,忍着点,一会就好了。别看过去……”
陆景行坐在床沿俯身而下,抱住小姑娘的脑袋,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他的视线。
忍你卖卖屁,你行你上!
徐挽月痛的面容扭曲,浑身发汗,她想爆粗口,可这会嗓子像是被针扎起,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能侧过身子眼睁睁,看着老头拿小刀一点点割着自己伤口周围的肉,
“老,老头,别割了。太,疼了让我死了算了”她虚弱开口,嗓音又哑又小。因为疼痛只能一个一个往外说。
慢慢的,她只能听见肉丝丝拉拉剥离之声。
太疼了!
徐挽月浑身轻轻绵绵的靠在男人身上无声哭泣,汗水打湿了男人的胸膛。
“王爷,就没有麻药吗?太疼了,疼的想死。”
说完这句话,剑猛的被拔出。
徐挽月头一歪,口吐鲜血,翻白眼成,功二次疼晕过去。
“月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些人,你受苦了,是我不好,对不起。”陆景行捧着小姑娘的小脸,垂眼轻泣。
抬手擦去脸上的鲜血。那是小姑的血再抬眸之时,眼里必是厮杀之气。
佑安松了口气,“乖徒儿,睡吧,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陆景行瞧了一眼熟睡的小姑娘。
想要起身问问老头,却在站起来的那一刻,眼前一黑。
佑安赶忙扶住,“王爷,也不必太过担心了,现下已无大碍了,待到明日一早就能醒来了。”
“月儿,身体比常人恢复快,对吗?”陆景行拧拧眉心,肯定的问道。
佑安向周围看看,发现没人。这才缓声道来,
“王爷想必早就知道了,王妃无论身中任何毒,都不会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