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明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揽入怀中。宋徽安大骇,蹬腿去踹他,腿竟被他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殿下,天也冷了,脱鞋的话,你多半又要着凉了,”宋徽明隔着柔软的布料,揉着他的小腿肚,轻声安抚道,“乖,不然你的病又要重了。”
“畜生……”
他不适地扭动腰肢,回忆起半月前的丑事,眼中盈出屈辱的泪水。
见美人咬牙切齿地瞪他,宋徽明不由得俯下身,抬起他的下巴,亲吻美人带着芳泽的薄唇。
宋徽安也不知是不大舒服,还是得了趣,出了些汗,连带嘴唇和脸颊的温度都升高了些,温软可爱,如同有形的泉水。他细细地用舌尖描摹他嘴唇的形状,趁着对方吸气喘息的空当,探进柔软的口腔。
宋徽安不适地发出鼻音,却奈何不了身上疯子,又恨又气,只觉身体愈来愈热。
宋徽明行事作风强硬,他本就在病中,被撩拨些许便迷迷糊糊的,竟分不出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支配了此时的自己。
“混账,畜生,放手……你等着,本宫一定会将你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你给本宫等着……”
宋徽明还真没行畜生之事。
男人将手探进他衣中,揉他的腰,手法体贴,竟让他早上直挺了许久的腰舒适不少,血活筋展。
别的不说,宋徽明对手劲的控制极出神入化,威胁他的时候,便微微施力让他痛,想对他好时,便收了十之其九的力,剩下那一分轻如鸿羽、猫搔般的柔力,竟比那些宫娥小太监服侍得更体贴舒适。
“你这寒疾都快半个月了,怎么还不见好?”宋徽明松开他的唇,带着些许责备的口吻,沉声道,“看你早上在神堂跪得腰都在抖,是不是穿少了?我瞧你这衣服挺厚,怎么就难受成那副样子?我记得你小时候还没这么怕冷呢,怎么,是自己冻坏的?”
男人离他几近,又热又湿的呼吸喷在他额侧,连同声音一道炸开。
宋徽安面颊涨红,只觉自己像是个被情郎关怀的少女,一时间又羞又臊,失了言语。
宋徽明轻笑:“我说对了?”
宋徽安深吸一口气,不愿看他:“与你何干。”
“怎么与我无关?”宋徽明正色道,“殿下身子虚弱,怎能与臣共赴云雨?”
宋徽安当即道:“滚!”
“成佳,你再叫,哥哥就亲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