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角度不一样啊。”齐峭北悠悠的说。
习以昂直觉他话里有话,“什么?”
“我好像不能接受他在心里委屈。”
把话撂下,齐峭北就跟着出了门。
易羌确实去夜跑了。
他戴着兜帽,把拉绳拉紧,闷头的跑。
跑步的时候,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呼气、吐气,每一步都在重复,心脏虽然因为运动在慢慢加速跳动,但他却觉得自己在慢慢变得平静。
耳边只有风声与他自己的呼吸声,他可以放空一切。
假装,什么事也不知道。
突然,呼吸声多了一个,伴随的还有塑料袋的哗啦声,他侧头,看到了齐峭北。
“找你还挺费劲。”
易羌停下了脚步,“你怎么跑来了?”
“哄你。”
“啊?”
“我带了好几种辣条跟可乐。”齐峭北往另个方向走,“跟上。”
易羌小跑两步跟上他,眉头拧成一团,“可乐很胖。”
“辣条不胖?”
“辣条是特殊的!”
“你也是。”齐峭北低头盯着他看,“所以我来哄你了。”
易羌的眼睛快速眨了几下,又开始嫌弃起辣条,“辣条还是不能跟我比的…”
跟着齐峭北,却到了自己当初带他来的偏远天台,他熟门熟路走到灯附近,双手搭在栏杆上,“这我要收场地费的。”
齐峭北拎起满满一袋子,“这还不够啊?”
“勉勉强强吧。”
他开了包辣条,还很有原则地只拿了水,没喝可乐,看着夜空,心情好了不少,“其实你不用哄我,我不难过的。”
“但是你不是委屈嘛。”齐峭北倒是把可乐开了,“觉得,明明是自己的选择,凭什么别人要指指点点,还带着恶意去猜测你会带坏粉丝,连带着你粉丝也要一起被骂,又怕麻烦公司,怕自己惹事,怕影响who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