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因为一直想加害高澄,将他诱奸,所以就派心腹婢女留意高澄出入王府的动静,每次高澄来看望母亲娄昭君时,她都寻各种各样的借口与高澄搭讪。
高澄因为不知道庶母的毒计,所以也一直虚与委蛇。郑氏打听到高澄很喜欢收集一些新奇时尚的小玩意。
为了投其所好,于是她就着人在市面上寻找,每次找到与众不同的小玩意就找理由送给高澄。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高澄也不好意思总是推搪,只好勉为其难收下了。
可是收人的礼物后,总不能对着人家严词厉色,渐渐地,高澄对这个庶母也客客气气,偶尔还说几句家常话。
郑氏见高澄一步一步地进入自己的圈套内,心中暗喜,于是就越发对他大献殷勤,除了小玩意外,还经常炖各种滋补汤品、做各样精美点心,甚至绣帕子给他。
高澄是个聪明绝顶之人,慢慢地他也觉察到庶母的做法过分热情了,做得比自己的母亲还要亲热,他开始有些怀疑郑氏的用心到底是图什么了。
有一次,郑氏又借故留高澄在自己的院子里吃点心,高澄边吃边问道:“侧妃娘娘,是不是有事要儿子替您办,是的话不妨直说。”
“世子,不要多心,妾是知道世子为国事操劳,平常诸事烦心,如今王妃又身子不便,不宜操心过劳,故而替王妃分忧罢了。”
“如此,有劳侧妃娘娘费心,儿子有事要办,就不叨扰了,先行回府。”高澄拱了拱手转身走了出去。
郑氏见高澄并不是个容易糊弄的人,于是她想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预备下回高澄问起的时候便说出来,以解除他的戒心。
过了几天,高澄因为父亲召见他又过来了王府,他到了父亲高欢的书房里,向父亲禀报了近日的朝政事宜,高欢就对他说:“澄儿,为父一直担心关中宇文老贼,不灭了他,对我们始终是个祸害,过几天,为父要去晋阳阅兵,检视军队,你在朝中要好好办事,看紧些。”
“是,父王,儿子会的,此去要多久才回?”
“嗯,这个还没有确定,晋阳那边为父得看紧一些,军队的事越早准备,把握越大,不能掉链子。”
“父王,儿子晓得了,父王此去要保重身体,切勿过度操劳。”
“嗯,你去见见阿娘吧,她念着你呢。”
“是,儿子告退。”
高澄出了父亲的书房就往母亲的院子走去。娄昭君知道大儿子来了与丈夫商量事情,早就备好的各色茶点供父子二人享用。
高澄来到后向母亲请安,两母子就坐下边用茶点边聊天。娄昭君问:“澄儿,父王是不是有事要派你去办?”
“阿娘,父王他有事要回晋阳那边,所以要吩咐儿子一些事情。”
“哦,那你得用心办事,听从父王的意思处理好朝中的政事,不能出乱子的。”
“儿子晓得了,阿娘近日身体如何,腹中的弟弟可是听话?”
“唉,也不知为什么,总感到疲倦,阿娘怀这一胎特别爱睡觉,这个小子倒是听话。”
“你父王为何不过来用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