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忱阑被她推得后脑撞在墙上,前襟都敞开了半截,只觉得一阵晕眩眼花,摇了摇头清醒了下,生气道:“我又不是你徒弟。”
“可我好歹也是位活了百万年的上古尊神!你这小辈怎能对我如此不敬!”夙倾继续道,觉得现在的小辈也真是太过放肆了。
而夜忱阑竟然还十分不屑地道:“就你那点见识,短浅到还不如凡间未成年少女,再说,我只是想让你闭嘴而已。”
夙倾听后着实气急,又接着道:“你们凡人都是用这种方式打断别人说话的?”
“那倒不是,只不过我是这么做的。”夜忱阑答得更加理直气壮。
“那好,改明儿朔辛乌鸦嘴叽叽喳喳时,你也这样去让他闭嘴!”夙倾见他这般态度,更加生气。
夜忱阑听得顿时脸色一沉,毫不客气道:“若是朔辛,我有一万种办法能他闭嘴,只是……”
“只是什么?”夙倾继续追问。
夜忱阑此刻同样气急,索性看着她眼睛回道:“只是独你与众不同。”
良久,寒霙殿内寂静无声,唯有心房中的炽热跳动不息。
“啊!啊!啊啊啊!你们,你们在干什么!”殿门外一声高过一声的惊叫打破了沉静,只见朔辛扇着翅膀冲进殿内踉踉跄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抬起翅膀指着床边两人,呼嚎不止。
夙倾衣衫不整长发凌乱地半卧在床上,而夜忱阑却也是半敞着外袍在其身侧。
“你这只乌鸦别嚎了!再嚎整个九渊都听见了!”夜忱阑从冰榻上站起身很不高兴地道。
朔辛立马指着夜忱阑开口便骂道:“你这个奸诈小人!我就知道你来九渊是没安好心!快说!你把我们老大怎么了!你叫我紧守殿外,你竟然乘虚而入!老大,他是不是把你怎么了!”
夙倾刚想解释:“朔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只见夜忱阑一个闪身冲到朔辛身前,还没待朔辛闭嘴就一脚将这只乌鸦踹飞出殿门外,临了道了句:“吵死了,真是聒噪。”
夙倾一时看得目瞪口呆,她刚欲起身,谁知脚下虚浮,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就在此时,一个结实的臂弯环抱住了她,将她扶住,夙倾对上了夜忱阑有些不悦的眸子,只听他冷冷地沉着脸道:“你伤还没好,起来干什么?”
夙倾一怔,看了看殿外,讷讷地道:“我,我要去巡视九渊……”
夜忱阑叹了口气,手中出现一件云织羽缎斗篷披在夙倾身上,手上一用力,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语气柔软了下来道:“我带你去看。”
夜忱阑明显心情很不好,夙倾只好由着他抱着出了殿门,好在夜忱阑没有抱她去人多的地方,而是一路走向了能俯瞰九渊全貌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