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是要干什么?”
老二阮益,看见阮梦,掏出棉布和针线,不禁好奇问。
阮梦描述了一番,阮益眼神依旧茫然。
大哥在旁边听懂了,他捡起一根树枝,让阮梦在地上画出形状,阮益这才明白。
“妹妹,原来你想做的,是这样的!可以戴在手上?”
“对!要缝厚一点,许多海鲜有刺,即便是贝壳,有的也比较粗粝,容易扎到手。”
阮梦说着,已经穿好针,前世没做过针线活,但还是给人缝过线的,尽管对方看见,蜈蚣爬一样的缝合痕迹,表情一言难尽。
那几乎是她从医路上,唯一的黑点。
二哥看出,阮梦虽然动作不迟疑,但走线确实。。。。。。
有点粗狂,于是道,“我来吧!”
阮梦惊了!
从前府邸,有专门做针线的婆子,各院里里也有伺候的丫环,大嫂都没干过的活,二哥竟然会?!
更何况,他还有充分的,将事办砸的本事。。。。。。
阮梦仰头感谢,就是不松手。
阮益不笨,看出妹妹的嫌弃,反骨上来,非要证明自己,一雪前耻!
还是大哥说,“梦儿,让你二哥试试,他真会!做的还不错。”
阮梦松手,棉布和针线落到阮益手中。
看出阮梦疑惑,大哥解释,“以前府里,做针线的老婆婆,年纪大,眼睛渐渐花了。。。。。。”
“穿针和缝补,都不太利索。她担心被你大嫂发现,或是家里人抱怨,丢了饭碗,被府里赶出去。。。。。。”
“但她不知道,其实,府里包括你大嫂,都发现了。只有梦儿你,当时小儿心性,没有在意。”
“她是府里的老人,在父亲还没有发迹、年轻时,就在身边伺候。一辈子在府里,无儿无女,父亲和我们,怎么可能因为她无用,就扫地出门?”
“你二哥心善,除了丫环们帮忙穿针,很多针线活,你二哥晚上都会去帮忙干一些。”
“这么练了几年,手艺不输年轻的丫环。”
阮梦忍不住问,“大哥怎么知道?”
大哥笑说,“时间长了,衣服上的痕迹,是谁的手笔,都认得出来。”
阮梦笑了笑,看向二哥认真的眉眼,不由得柔和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