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一脸善解人意,“没关系,我可以的。”
还在躺床的谢总并知道自己的好友心目中已经不行了,翘首以盼等着林棉回来,等见到林棉出现在门口,他像条见到肉骨头的大狗朝林棉伸出手,“过来抱一会儿。”
林棉怎么看怎么觉得现在的谢亭有点违和。
也许他真是一匹草原上的小野马,需要强势点的骑手才能驯服他,现在谢亭温柔的一批,他反而觉得有点索然无味,怎么受了次伤,还变娘了呢?没有说男人不能娘的意思。
但林棉还是走过去小心翼翼倒在谢亭的怀里。
两人抱在一块,难免就有点擦枪走火,谢亭受伤半个月,两人都没做那件事,现在他伤好得七七八八,自然是有点心猿意马的。
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皆在对方眼里读出了“做他个昏天暗地”的信息,简直是一拍即合。
由于谢亭现在还不能大动作,林棉是骑在他身上的,他自个在上面玩得尽兴,反倒苦了谢亭想动不能动,完了还要被林棉嘲讽你行不行啊。
男人不能说不行,谢亭一个咬牙,干脆翻身把林棉压到了,他气急败坏的,“说谁不行?”
林棉眨眨眼,往谢亭脸上吹气,“谁应我就说谁。”
他等着谢亭大展雄风,但等了老半天谢亭都没动,只见谢亭满脸冷汗,眼睛都瞪圆了,林棉意识到不对劲,弱弱说,“怎。。。。。。怎么了?”
“靠,裂了。”
空气尴尬得近乎要凝固。
林棉吓软了,连忙轻手轻脚地扶着谢亭躺好,又手忙脚乱地打电话叫救护车。
“对,病人受过伤。”
“就是不小心裂了。”
“剧烈运动。。。。。。”
事情以谢亭在医院又趟了两天才收场,他分明见到林棉这几天看他的眼神里都有些探究了。
谢亭挣扎再三的,打开手机页面,输入,“那方面出了问题,该怎么挽回老婆的心?”
“兄弟,别祸害人家了,该离离,他值得更好的。”
去他妈的。
谢亭不信邪,又输入,“满足不了老婆,我还有救吗?”
这次答案更狠,直接让他剁了。
谢亭下。体一疼,放弃再在网络上问些精神伤害的问题。
如此又过了十天,谢亭的伤口才算是完完全全愈合了,当晚即刻重拾男人的尊严,林棉那点幽怨的眼神才终于是消失不见。
临近年关,林棉带着谢亭回老家见妈妈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