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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小跑过来,以最快的速度来到那套房的门前。
他微微喘着气,直接抬手敲门。
另一手就没有闲着,还保持着给温俐书打去电话。
温俐书那时正坐在沙上哭着,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
而同时地,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一遍接一遍。
她抹了眼泪,再看了眼手机屏幕。
听着那敲门声,已经猜到了门外之人就是蒋东衡。
温俐书没有搭理,但蒋东衡一直耐心的敲着。
最后,那烦人的叮铃铃声响,跟那咚咚咚的敲门声重合,惹得她一阵火冒起。
她带着脾气的从沙发站起,疾步来门板后面。
一拉开,她便露着凶神恶煞的模样,用尖锐的声音冲蒋东衡吼:“你是有病吗,我是宋虔丞的妻子,你还要来找我。”
温俐书本就是眼泪簌簌不止,现一吼眼泪就凶了,她抬手一抹眼泪,再问:“还是你连朋友的妻子也要打主意?”
蒋东衡看她哭成这样,一下措手不及了,他没了往日的那股咄咄逼人,略带欠意说:“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因什么离婚的?”
温俐书气极了,朝他开喷。
“我因什么离婚重要吗,你难道忘了那天在酒店门口是怎么强迫我在一个月内把婚离了。”她的情绪偏激动,抬手指着自己,说,“现在我离了,你高兴了吧,是不是立刻要我给怀个小孩才满意。”
随着语落,门外面就响起了一声掉落物品的声音,这一声响在安静的走道里显得特别清晰。
蒋东衡闻声拧头看响声源,一看之后,呼吸当即一紧。
就在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宋虔丞笔挺的站在那里,面露错愕着,而他的脚边还掉了一盒白色的药。
瞬间,蒋东衡头皮都发麻了,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温俐书站在屋内,没法看到走道的场景,但从蒋东衡那副凝重的表情可知,肯定是有事发生了。
她出于好奇,将脚向前一跨,人就来到了门外,站在蒋东衡的身侧。
她随着蒋东衡的视线看过去,看到宋虔丞后,脸部肌肉微微抽搐。
三人面面相觑,都是怪异的表情。
宋虔丞用耐人寻味的目光将他们二人打量着,面容渐渐的爬满了怒意。
几个目光之后,宋虔丞恼火的将地上面的那盒药踢了一脚。
那盒药被直接踢了过来,定在蒋东衡的脚边。
温俐书低头一看,百感交集起来。
所以是怎样,一边欺负她,一边又来给她送药膏。
再抬眸时,宋虔丞已带着混身火转身离开。
温俐书头疼,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一状况,最后也逃避的走回了房。
将大门一关,让蒋东衡独留在门外。
砰的一声关门声,一下将出神的蒋东衡拉回了现实。
他望着宋虔丞的背影,心急的追了过去。
宋虔丞握紧拳,可见怒火明显。
蒋东衡在后面唤:“阿丞,你听我的解释。”
宋虔丞一腔火越演越烈,两人刚好走到一楼梯间门前,他猛地转身,一把揪着蒋东衡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