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都以为王恒心里防线被攻破,就要说出事实时,却看到王恒突然笑了。
他歪着头,把笔录册推回给付丽,“美女姐姐,既然你说了我不是小孩,那就别用吓唬孩子那招吓唬我,还真以为我会上当?”王恒说着也翘起了二郎腿。
“这么说吧,你口口声声说我杀人,证据呢?有吗?还有啊,什么杀人未遂,今天晚上都是那俩莫名其妙的人先攻击我的好吗?我这最多叫‘防卫过当’,懂吗?”
“纪明,宋先生酒店后巷摄像头安装了吗?”刘功业皱着眉头问。
“这才发生案子两天,估计没有,我去问问。”周纪明说着把杯子放下,拿起手机出去了。
“我去,我这一身汗都出来了,这小子还真是不好搞啊!”李辉耀捏着没吃完的半袋薯片,手里攥出了汗,“然后咱们怎么办啊,队长?”
“陈宇,去看法医那边尸检报告出来了吗?如果死者尸体上的刀可以确认为瑞士刀,那不妨也算作一个可以审问的依据。”
“是,队长。”陈宇在本子上写着什么,低着头也走了出去。
付丽的审讯还在继续。
“本月6月2日晚到6月3日凌晨,你在哪里?”
“还能在哪儿,在家睡觉咯。”
“有谁能作证。”
“拜托姐姐,我就自己在家,谁能作证啊。”王恒说着,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脸无辜道,“对了姐姐,我住那片儿都没什么监控,先告诉你一声,省的辛苦姐姐去调监控。”
付丽没什么表情,“之前为什么出现在‘1936’后巷,是为了回案发现场吗?”
“我就是路过,谁知道那个男的看到我就打,还好我带了武器,好好保护了自己。”
“大晚上你不睡觉,路过那儿?”
“心情不好,散步行不行啊,法律没有规定不能晚上外出吧。”
“你住哪儿?”
“澧西区知尾街道。”
“那地方离这儿至少三小时车程,你大晚上跑这么远散步?”
“我不是大晚上跑来,我是一早上就在澧中区啊,我来找朋友玩儿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