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抽一下,纤细的身体就颤抖一下,连带着雪白的臀肉都颤颤巍巍地抖动,穴口重重地收缩翕动,
乐渝脸色发红,喘息急促起来,挤出药膏抹在林星渊屁股上,臀肉被鞭打地红肿滚烫,被冰凉清爽的药膏冰得一激灵,肥硕艳红的臀尖重重地抖了一下,看上去淫靡又色情。
“臭肥猪用鞭子抽了好久,屁股都要被抽烂了……慢慢的我开始觉得屁眼里好痒,哼,肯定是他在皮鞭上抹药了。”
“屁眼很快就湿了,老肥猪看见屁穴流水后就骂我骚,然后他搬出来一个炮机,那上面的鸡巴好大……比我胳膊还粗,上面还缠绕着青筋,看上去像真的一样,我的屁眼立刻更湿了。”
林星渊顿了一下,接下来的画面让他有些恐惧,同时也更加兴奋,连身前秀气的小肉棒都硬起来了。
“呜呜、炮机太猛了,假鸡巴一下子就全部捅进骚屁眼里,那么粗,肚子都被顶得凸起来了……还进得那么深,都要顶到我的胃了,骚屁眼都被塞满了……”
“然后炮机就开始动了,呜呜、操得太猛了,频率好快,屁股都要被操烂了……”
乐渝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到身下,在屁眼里抽弄起来,他想象着那个画面,呼吸急促,眼神迷离。
纤瘦少年双腿大张,不知羞耻地露着腿心中央的骚屁眼,肉洞被一根粗硕得吓人的黑色假鸡巴贯穿嵌入,炮机速度快到出现残影,假屌急速地操干着,把少年的淫水打成一片片白沫,从红肿不堪的穴口流出。
那根尺寸吓人的假屌会把少年雪白的肚皮干得凸起,干到骚屁眼的最深处,撑开骚洞里的每一寸褶皱,把骚穴撑大,变成再也合不拢的松垮屁眼。
凶猛又激烈,不容逃避地顶进肠道里,乐渝觉得自己的骚屁眼越发饥渴,肠肉一阵阵蠕动,颤抖着绞紧了手指,吐出一泡清亮的淫水。
少年一定会爽得大叫,抬着屁股被假鸡巴奸淫,也许还会爽到承受不住着滔天般的快感,摇着屁股向肥猪客人求饶,发出骚又浪的喊声。
“不要了!啊啊~太大了……顶得好深、太、太快了……会被操坏的……呜呜……求爷爷放过骚狗把、啊……”
但没有人会怜惜,这副模样只会激起男人更恶劣的破坏欲,想把少年彻底玩烂操烂,变成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肉便器婊子。
林星渊继续说:“炮机太猛了,我被操得爽到高潮了好多次,还、还被操尿了……屁眼里还喷水了……那个肥猪骂我喷得比女人还多,是个天生下贱的骚婊子。”
“呜……他说我不配求饶,骂我就是喜欢吃这么又大又猛的鸡巴的骚婊子,他让我吃个够,要让炮机把我的屁眼操烂……”
“他还让我给他口交,可肥猪的废物鸡巴软踏踏的,我亲了半天都没硬起来,他就恼羞成怒地纠我的奶头,扇我的小奶子……把骚奶头都拽红了……”
“炮机还在操我,速度太快了,一直是那么快的频率在操我……好喜欢炮机、操得小渊好爽,呜、还想吃炮机老公的大鸡巴……”
“我被操得满脸是泪,舌头吐在外面,都快喘不过气来,那臭肥猪竟然还过来亲我。”
“那张臭烘烘的嘴叼住我的舌头吮吸,把人家的舌头都吸麻了,接着他的大舌头伸进我嘴里,搜刮着里面的口水,那舌头又大又厚,力道还很凶,舔着嘴里面的软肉,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把人家的浪叫都堵住了,我只好伸出舌头配合他……”
他说到这,不自觉地吐出舌头,像是等待着被人采撷一样,乐渝像鬼迷心窍一样,凑过去叼住吮吸了起来。
两片湿软的小舌头彼此纠缠,发出淫靡的水声,不知道是不是乐渝的心理作用,他觉得林星渊的舌头上似乎还残留着老肥猪嘴巴的臭味。
想到林星渊在不久前被老肥丑嫖客啃了嘴巴,整张嘴都被肥猪含着仔仔细细地吃了一遍,可能唇舌齿缝间还残留着他的口水,乐渝竟然更加兴奋了。
唔、和林星渊的老肥猪嫖客间接接吻了……肥猪的嘴巴好臭、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乐渝脸色潮红,满是迷醉的神色,脑子里还在想林星渊刚才描述的炮机。
“被炮机操一定会爽死的……好想被炮机操一次……”
两人难解难分地抱在一起纠缠,淫靡口水下坠着拉丝,手伸到对方骚穴里抽弄,直到被“嘭”得一声巨响惊醒。
两人迅速中情欲中清醒,惊悚地望向门口,乐渝先回过神来,“你们怎么来了?”
李硕倚在门框上,黄毛、眼镜男、瘦猴围在他身后,四个人玩味又淫邪地打量着他们,视线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在林星渊那张布满情欲的脸上和露在外面的肉臀上停留了一会。
“看你没去上课,怕你这骚婊子屁眼寂寞,偷偷跑出来抠穴,哥几个特地来给你解馋。”
“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黄毛等人也啧啧地开口:“这里怎么有两条小骚狗啊。”
“怪不得老远就闻到骚味了呢!”
“嚯,没想到我们的好学生竟然这么骚啊。”
“两个骚狗在这里互相抠屁眼?你们俩那小鸡巴还能硬起来吗?骚穴痒了跟我们说啊,兄弟们给你们捅捅。”
小混混们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来,他们在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林星渊的屁股红得不正常,走近一看,发现肉屁股都快被打烂了,殷红皮肤下还渗着血,皮肤上涂着一层薄薄的油亮的药膏。
“啧,屁股都被打烂了。”
“看着真可怜。谁给打得啊,竟然舍得对我们的清纯学霸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