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爷年前忙碌,这件事过了好几日,刘喜才瞅着机会禀报给她。
“真是个没用的,连个丫鬟都辖制不了。”
十四爷有些怒其不争的意思。
“那可不是,得亏爷派落杏去看着,惜宁姑娘是个善心的,听落杏意思,姑娘很不忍心,难受了好几日呢。”
十四爷皱皱眉道:“你去,把她接过来吧。”
进了腊月各处忙碌,爷也饿了好些日子了,也有些惦记着惜宁这口肉。
天寒地冻,外面屋檐下冰凌子一串串的,十四爷屋里却温暖如春。
惜宁舍不得多烧炭火,屋里也就刚刚不冻人。
她再爱干净,也有五六日没泡澡洗头了。
到了十四爷这里,总算舒坦地洗干净了,当然也里里外外地,被吃得很干净。
到最后,惜宁眼泪汪汪地,手紧紧地攥着被子,可怜巴巴地说不要,求爷可怜。
十四爷咬着牙花子,恨恨地说:
“跟爷倒是挺硬气的,怎么自己屋里的东西与丫鬟,都辖制不住?”
伸手就捏惜宁的肉,软乎乎Q弹弹的,手感不错,好像入冬后,这小妮子还真长胖了些。
十四爷捏着就有些满意,想搂过来再咬两口,见惜宁满眼惊惧的神色,叹一口气,算了。
“睡吧,暂且放过你,爷也累了。”
惜宁却睡不着,闭上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地,一会儿睁开,看一眼十四爷。
“干什么不老实?再这样就别怪爷不客气了……”
十四爷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惜宁在怀里不安分的小动作。
“爷,奴婢想求您一件事……”惜宁小小声地说。
“嗯,想要什么?”十四爷没睁眼,伸手搂过去,在她光滑的后背抚摸着。
“要是有一日,爷厌倦了,腻味了,不喜欢奴婢了,也别让福晋的人打惜宁板子,好吗?”
十四爷是答应过,他这辈子都不会打她板子,可还有福晋呢!
惜宁伸手抚着十四爷的胸口,睁着一双迷蒙大眼,微微仰头,看着他,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现在知道害怕了?你不犯错,福晋怎会打你板子?”
十四爷觉得怀里的惜宁好像一只小白兔,软软的,柔柔的。
不对,小白兔的眼睛没她好看,怎么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一般,又纯净又传情,此时眼底满是哀求。
“就是犯了错,也别打板子,好不好?奴婢真的怕……”
惜宁眼里升起一团雾气,她是从心底里觉着害怕,肉体凡胎啊!
前世今生,惜宁就从没挨过打。
那大板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啪啪地响,被打的人一开始还叫唤,到后面就没声了。
她只要想想,就发抖。
惜宁记得,历史上,十四爷也挨过板子的,应该就是这几年。
她很想问问爷,怕不怕,痛不痛。
可惜宁知道,这肯定是十四爷的一块逆鳞,一处伤疤,她再好奇,也不敢问。
算了,十四爷是这府里唯一疼惜她护着她的人,还是趁着现在有宠,要个免死金牌吧。
爷叹一口气,手从她后背摸上后脑勺,微微用力,将她按向自己,温柔缱绻地亲了一会儿。
惜宁生怕亲着亲着,爷又起了兴致,可也不敢推诿,只好顺应着,细细缠绵了一番。
好在十四爷并不是真的禽兽,知道惜宁体弱,只是亲了会,便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