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个好天气,风和日丽,晴空万里,很适合出去爬山。一大早的,徐溪弘就蹲在门口了,赖母出去上班的时候被门前的大活人吓了一跳,见是徐溪弘,顿时有几分无奈了。这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他爸也是个普通工人,而妈妈早几年进城打工去了,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跟别的男人跑了,一直没回来。小小年纪跟着爸爸和奶奶生活,人也没长歪,令人怪欣慰的。
&ldo;傻小子,守着门口做什么,可以直接给啊程打电话啊,实在不行,敲门也行。&rdo;赖母心疼地拉起他。
徐溪弘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ldo;打电话啊程会弄死我的。&rdo;那小子起床气有些重,谁惹炸谁。赖母也了解自家儿子,让人进了屋里等赖程起来,自个儿上班去了。都是邻居,关系也好,没必要防什么。
房里,赖程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瞪着着眼前的大脸,两人几乎贴到一块去,呼吸缠着呼吸,腿缠着腿,中间的棒棒糖也互相抵着,对方的举得高些,戳着他的小腹,硬乎乎的,一点要融化的迹象都没有。而举着棒棒糖的主人把他上半身搂在怀里,睡得一脸满足,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赖程大脑一片空白,挣开对方一脚把人踹下床。
维沅爬起来,嘴里不满嘟囔:&ldo;程程,别闹。&rdo;他眼睛也没睁,迷糊糊的,心里想着,小家伙太不乖了,大早上的,这么刺激的举动,会想要来一发的。
赖程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裆部撑起更大的帐篷!气得脸都黑了,直接把人推出客厅,扬扬下巴,对徐溪弘说:&ldo;给我拿杯水泼醒他。&rdo;
徐溪弘整个人都傻了,看看维沅又看看赖程,哆嗦着唇,颤巍巍道:&ldo;赖程,你别害我,我还要娶老婆的,不想死那么早啊。&rdo;
赖程冷笑,砰地一声关上门。
徐溪弘小心翼翼地看向维沅,正在想着是屈从淫♂威呢还是屈从淫♂威呢,反正两边都不讨好。怎知对方早就醒了,正挑着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呢!
徐溪弘的脸瞬间就红了。妈的!刚起床的男人真他妈性感,对方一笑一蹙都痞痞的,真是勾人!
徐溪弘有一瞬间差点就想要不就弯了算了。维沅笑了笑,就去洗涑去了。他没带衣服,好在他昨晚起来把衣服洗了,夜间温度不低风也挺大,一夜也就差不多干了。不然,就算拿赖程最大件的衣服给我他,他也是穿不下的。
15厘米的差距就在那里呢!
赖程看着镜子里面红耳赤的自己,狠狠地泼了一脸水,心里想着果然该找个女朋友了,不然怎么被那个不要脸的调戏就脸红腿软兄弟兴奋!他捏了一把大腿,掐得皮肤红了一大块,疼得龇牙咧嘴的,棒棒糖终于有了融化的迹象,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
徐溪弘拉着两人,兴奋地说着要去爬笔架山,说笔架山新修了路,不用走泥泞的山路了,而且,山上又新弄了一些风景,可好看了。
笔架山是凉县有名的一座山,山上风景幽美,空气清新,站在山顶上,能把整个凉县全景尽收眼底。
赖程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看他,猫儿似的眼一片嘲讽:&ldo;作业做完了吗?总想着玩,还不如多读书,上次名次又跌了吧!&rdo;
徐溪弘委屈地说:&ldo;你不能这样戳我心窝。学习和享受是同时存在的。&rdo;
赖程冷笑:&ldo;可惜你不是可以并学习享乐同时存在的天才,所以你跌了名次了呗。&rdo;
徐溪弘怒道:&ldo;你不也掉了一个名次啊?!&rdo;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赖程顿时就炸了,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维沅,眼里满是控诉:我跌了名次是因为谁。维沅无辜地耸耸肩,嘴角轻挑,意思显而易知:你不争气怪我咯!
&ldo;……&rdo;
客厅的座机适时响了起来,赖程黑着脸跑过去接听,把两人扔在后面大眼瞪小眼。顾云雁的大喇叭瞬间穿透无数电线,穿透耳膜,进入他的大脑神经:&ldo;赖床啊!我和慧慧他们在番州公园,你们要不要来玩啊?&rdo;
电话是一开始填家庭联系就交上去的,赖程填的是家里的座机电话。私人电话这种东西,他不会轻易给人,如今除了家人,也就徐溪弘有他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