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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ldo;我就将之前与蓉珠的事情说给她听，谁知道她就学会了，&rdo;方清歌惊觉不对，从床上坐起，&ldo;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消息传得这么快？&rdo;

&ldo;宫里人多嘴杂，消息传得快，稀奇吗？&rdo;吕辰居轻笑中似乎有别的含义。

&ldo;不对，人再多也不可能传的这么快，宜嫔受辱，这件事未必是她自己传出来的，&rdo;方清歌抬头思衬片刻，&ldo;洛云宫有人多嘴了。&rdo;

&ldo;傻憨难得聪明一次。&rdo;对此，吕辰居并不意外，在宫里多年，这点小伎俩太普遍，况且孙秋盈和方清歌这对主仆特殊，都是一夜之间翻了身，必定有人不服。

方清歌又偷偷剜了他一眼，复而侧身躺下，边闭目养神边思衬着洛云宫有些人多眼杂，往后怕是要是非不断。

刚刚躺下，吕辰居又凑了过来，方清歌不去理会他，只睡自己的。

&ldo;对了，那日你和蓉珠为什么起冲突？&rdo;吕辰居虽也知晓此事，可并不知道原因，眼下突然提起，还想一问究竟。

&ldo;是因为你。&rdo;方清歌转过身来，正对上吕辰居的双眼，两人挨得正近，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方清歌下意识头朝后仰了仰，脸色绯红。

&ldo;为了我？&rdo;吕辰居倒不以为意，一动不动，觉得二人距离正好。

&ldo;从前你是宫女们的良人之选，不少大宫女都惦记你，如今我嫁了你，你说她们哪个会看我顺眼。&rdo;

&ldo;还有这种事，我倒不晓得。&rdo;吕辰居嘴角弯弯，表情看起来并非不知道。

&ldo;吕爷您可是说笑了，宫里哪里有事会瞒得住您呢！&rdo;

方清歌猜想他神通广大，自然没什么能躲过他的耳目。

吕辰居微闭了眼，恍惚间露出些许苦涩笑容来：&ldo;我非良人，不过是个太监罢了。&rdo;

方清歌何尝不替他惋惜，人生漫长，最痛苦的也便是如此了吧，试问宫里哪个太监心中不会苦闷过。

方清歌不再说话，困意袭来，也闭了眼。

吕辰居也许久没有言语，直到方清歌快睡得实了，才隐约听他问：&ldo;那你呢，你有没有过她们的想法？&rdo;

睡意正浓的时候方清歌说话没有过脑子，只闭着眼睛慵懒道：&ldo;不曾有过，却是无心插柳……&rdo;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尾音没散方清歌就睡着了，吕辰居仔细听着，故意均匀，这是睡得熟了。

稍许，方清歌翻了个身，大腿卷着被子别过身去，整个后背对着吕辰居。

吕辰居无奈摇头叹了口气，手肘撑起身子伸出长臂将被子扯过给她盖好，方清歌腿脚挪了位置，搭在吕辰居腿上。

隔着衣料，吕辰居感到一阵透凉，顺势摸上方清歌的脚，冰冰凉凉，吕辰居心念道：怪不得葵水来时候肚子会痛，体寒如此，不疼才怪。

吕辰居坐起身来，抓过方清歌的脚，掀起自己衣衫，将她的脚贴在自己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