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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35）张道濬：《兵燹琐记》。吴伟业《绥寇纪略》卷一所记与此相同，当即本此。《平寇志》卷一仅记首领十四位，下云&ldo;分为三十六营&rdo;；十四人中有十一人与上列名单相同，其他三人是显道神（高加讨）、乡里人（刘浩然）、活地里（当系活地草贺宗汉）。据后来任山西巡抚的吴甡奏疏，这三人确实长期留在山西，直到被明政府所剿灭。又，《怀陵流寇始终录》卷四，引曹应秋的说法，当时&ldo;自秦渡河而东&rdo;的起义军首领&ldo;共二十四家，贼众共一万四千&rdo;，王嘉胤被害后&ldo;有众十六万&rdo;。曹应秋开列的二十四位首领同《兵燹琐记》相校也有差异。

（36）《绥寇纪略》卷一。《平寇志》卷一和《国榷》卷九一，都说赵胜是被俘后遭杀害。张道濬《从戎始末》却有不同说法：他率领家丁随同山西官军&ldo;游击王尚义、汾州营游击刘光祚兵，六月十六日与贼战于临县之三教村。余家丁张三皋先入，斩贼首点灯子，贼遂披靡。众狃胜纷逐，贪不知止。贼反戈乘之，我兵覆。刘光祚仅以身免，余家丁死于阵者亦十一人。贼张而东……。&rdo;

（37）《崇祯长编》卷六二。

（38）康熙四十八年《隰州志》卷二二，《兵防?附历代兵氛》。

（39）如《怀陵流寇始终录》卷五记，&ldo;是夏，山西贼混天王等破隰州&rdo;，时间和义军首领均与《隰州志》不合。

（40）《国榷》卷九二记，是日&ldo;李自成陷修武县，杀知县刘凤翔。&rdo;《怀陵流寇始终录》卷五记：&ldo;紫金梁、老回回、蝎子块、八爪龙等，以党二万掠清化（清化镇在怀庆府境）。己酉（即十四日）攻修武，城卑，积薪竟上，屠之，知县刘凤翔逃去……。&rdo;

（41）《崇祯存实疏钞》卷七下。又见《明末农民起义史料》第八五页。

（42）这是根据张宗衡转报的总兵尤世禄塘报。《怀陵流寇始终录》卷六说：&ldo;六年癸酉春正月癸巳朔，辽州贼闻官兵至，舍去，各将入城屠居民报功。李卑独否，晋人称之。贼又掠榆社、和顺、寿阳、榆次、平定，大原大震。&rdo;按照这一记载，李自成等部起义军并没有据守辽州，而是听说官军到来就主动向北面转移了；尤世禄所报&ldo;斩级一千三百颗，皆是陕级&rdo;，是官兵入城后屠杀居民冒功请赏。但尤世禄塘报中说，官军到达辽州城下时，起义军奋起抵抗，&ldo;矢石往下射打如雨，职复传令自副参而下，不用命者立斩，……职乃身先将士，临城射打竟日，被矢中伤职右腹下，入骨断筋，已成废人。……职子副将尤人龙脚面亦被轻伤……&rdo;云云，似乎也未必全属虚诳。又监视大监刘允中在重占辽州之前，写的题本内也有：&ldo;所幸官兵疾至，围敌于城&rdo;一语。看来李自成等部占领辽州后曾经遭到官军包围，大概属实。乾隆六年《沁州志》记载：&ldo;崇祯五年冬，闯贼李自成侄一只虎李过，破辽州及傍郡县，士民无不望风投顺。&rdo;（卷六，《忠烈》，《赵克宽传》）辽州战役是李自成亲自指挥的，但这条材料强调了李过的作用，是目前所知李过早期活动的罕见记录。

（43）此据《怀陵流寇始终录》卷四。《国榷》卷九一记攻取安定县城的，是来自鱼河川的&ldo;不沾泥张存孟等三千余人。&rdo;

（44）此据《国榷》卷九一。《怀陵流寇始终录》卷四，作&ldo;王承恩等击斩谭雄等五百余级，安塞平。&rdo;

（45）《怀陵流寇始终录》卷四云：&ldo;降丁白柳溪乃上天猴之党，杨鹤处之鄜州。是夜，与刘民悦等袭甘泉。劫河西道张允登所解饷银十万两。允登战死，把总杨勋堕城逃，杀知县郭永图。&rdo;据洪承畴题本，&ldo;上年冬月，甘泉杀官劫银逆贼大头白柳溪，已于今五年七月十六日曹总兵于虎儿凹大战斩首讫。&rdo;上文又云，参与其事的尚有&ldo;逆贼大头目石耀宇&rdo;。见《崇祯存实疏钞》卷五下。

（46）《怀陵流寇始终录》卷五。《绥寇纪略》卷一云：&ldo;五年三月十一日于西濠大战，……拨其三屯，斩首千级。&rdo;《平寇志》卷一，把作战地点写作&ldo;西澳&rdo;，又说宁夏总兵贺虎臣也参加了围剿。《国榷》卷九二写作&ldo;西隩&rdo;。据洪承畴题本，应作西壕。

（47）《绥寇纪略》卷一。

（48）《平寇志》卷一。

（49）兵部尚书张凤翼崇祯五年十二月题本，见《崇祯存实疏钞》卷五下。

（50）见《绥寇纪略》卷一；《怀陵流寇始终录》卷五。

（51）《明末农民起义史料》第五六页。

（52）同上书第五九页。按，所谓&ldo;秦晋诸将&rdo;，山西将领自不待言，秦将是指在这以前奉调入晋助剿的延绥镇将领李卑、艾万年、贺人龙等人。

（53）《绥寇纪略》卷一。

（54）《国榷》卷九二。

（55）《绥寇纪略》卷一。

（56）关于王自用之死。各种史籍的记载很不一致。康熙五十年《武安县志》卷十五《人物?王士仪传》云：&ldo;崇祯七年，流贼自山右入武安管头川镇放火屠杀，势如鼎沸。知县张国柱飞报兵巡杨道台，委（河北兵巡营守备王）士仪领兵一百五十名，扼贼于县西之小店村。士仪奋勇弯弓射中贼帅紫金梁，贯脑而死。贼众震怒，蜂丛潮涌。士仪力不能支，遂遇害，阵亡兵丁一百四十六人，止四人生还。事闻，以礼葬死所，从亡兵丁亦埋左右，张令勒石以记。&rdo;这里，时间肯定有误。《绥寇纪略》卷一载，崇祯六年&ldo;五月，邓玘击贼于济源之善阳山，射紫金梁殪之。或曰王自用自病死，其众散他部以去。&rdo;《国榷》卷九二记，六年九月，明总兵张应昌于河北平山县，&ldo;获贼魁张有义，即一盏灯也。始知渠帅紫金梁五月死。&rdo;《怀陵流寇始终录》卷六，记于崇祯六年四月，&ldo;紫金梁死于济源，其党归闯将（即李自成）。后左良玉擒一贼目，言是病死，诸贼厚葬之山中。当时诸将妄言死于箭铳。&rdo;又，《明末农民起义史料》载兵部为类报山西捷音事题本中说，崇祯五年十二月十四日，都司贺人龙夜袭起义军于翼城县官庄屯，&ldo;紫金梁臂中四箭，喉下中一镞&rdo;，&ldo;重伤而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