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也不会用五笔,到深圳后,我俩同时拜师春哥学打五笔,也学了一段时间,每天都跟背英语以的背土士两干十寸雨工戈草头又匡七,别提多费劲了!不久不背了,自己慢慢试着打。但是一直到现在,速度依然很慢,慢到蜗牛都想拉我一把。
其二,时间不足。我是真的很忙,白天要打理馆子,大师还在老家逍遥快活,我不得不独挡一面啊。深圳人最爱说的一句话是:我很忙,我都忙飞了。我感同身受,真有一种飞起来了的感觉。
也是奇怪,大师在的时候,店里的生意不冷不热,时好时坏;大师不在了,店里反而一下子兴旺起来,顾客盈门,生意火暴,真是邪了门了。
一般我晚上回到家,时钟都指在十一点左右。假如我在十二点休息,那么我只有一个小时的写作时间;假如我凌晨两点钟休息,那么我就有三个小时的写作时间。我每天都会留给自己三个小时。这长达三个小时的恣意挥洒,成了我最宝贵的精神财富。
第24章灭顶之灾
我的生命只有两天。今天和明天。生命永远重复着这么两天,一直重复到生命的消亡。两天里可做的事有很多。一天播种,一天收获。我在学校读书,在工厂做工,以及经营拉面馆,这些都是我的播种。
我的收获也不少,在学校,考试不行但学会了抽烟;在工厂,我手脚很笨,依然可以拿到和别人等同的工资;现在,我的拉面事业蒸蒸日上、如日中天。这些无论好坏,都是收获,你都得接受。当然,人活着,我以为,活在两个世界,一个是现实世界,另一个是理想世界。也就是说,人活在世上,不能总是干事,还免不了想事。
我也是这样。我现在干的事儿是打理面馆和写小说,还有吃喝拉撒睡。这些事情是我必须要做的,不然就不能证明我的存在。人为什么要活着?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存在。有些人活得不错,这说明他证明得不错;有些人活得差劲,这说明他证明得差劲。每个人都希望能把自己证明得好一些,我也是如此。
每天做事的同时,我也在想事。想事不外乎想你和想自己。我得承认,我在想你的时候多一些,在想自己的时候少一些。“你”是谁?我不用讲,大家都知道。我之所以活着,并且努力奋斗,与其说是为了我的大神梦想,不如说是为了――小丁姑娘。
我相信每个男人都这么想过,这么活过。为了心中喜欢的姑娘,把自己变得更好。当然,姑娘在不在乎这一点,我们无从猜测。也许当你为她而活着时,她心里想的不是你,而是你的情敌。
不瞒你说,我在想小丁姑娘的时候,也会顺便想想自己,每次想到她,就不能把自己置之度外。这是必然的。我想自己怎么才能变得更好来赢得小丁姑娘的青睐。想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我要成名。
成名的途径有两条,做个有钱人和做个作家。
当然,有时候这两种身份可以兼得,比如,有钱人可以是作家,作家也可能是有钱人。但我现在必须选择其一。要么我把拉面馆做大做强,在全国乃至全球开设数万家连索店,让全国乃至全球人民都能吃上我的拉面;要么我把小说写出名堂,出版成书,超级畅销,在全国乃至全球都有广泛影响,让全国乃至全球人民都能看到我的小说!
但是,我并不打算获得茅盾文学奖或者诺贝尔文学奖,我对这些官方的奖项没有兴趣。我最崇尚自由,我是个自由主义者,我的小说是写给自由民众看的,不是写给专家学者们看的。当然,如果他们硬把某些奖项塞给我,我想我也不会拒绝。你知道,我并不喜欢得罪人,我怕他们会骂我不识抬举。
以上两条途径都很适合我,又都不太适合我。在我的概念里,我把挣钱看成是物质文明建设,把写作看成是精神文明建设,我现在虽然是物质精神两手都在抓,但两手都不硬。生意再好,也不过是一家面馆而已,小说再牛,也不过是一部小说而已,都没什么不了起的。可我深知,不能放弃,都不能放弃,放弃就等于自掘坟墓。因此,我的现阶段生活可以概括如下:白天赚钱,晚上写作,和小M“上背”,然后想她。
大作的开头,我提到了我的童年,既然写的是生命历程,就不能不提到那段童真岁月。在那段既漫长又短暂的时光里,我认识了一些人,也失去了一些人;我获得过赞许,也得到过斥责;我学会了感恩,也学会了嫉恨;我有过很多快乐,也有过很多痛苦;我不知道人为什么活着,可依然晃晃悠悠活了过来,至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