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忱之瞥了眼电梯层数,随手按了一层。
许羚怔怔地看着他,小声道:“你多按一层干什么?”
陆忱之没回话。
“叮——”
电梯停了。
陆忱之一把揪住了许羚的衣领将她拎了起来,阔步走出电梯。
许羚瞪大眼,被衣领勒得快喘不过气了,“你咳咳咳——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陆忱之径自走到了个楼梯口拐角,将她放了下来。
许羚靠着墙咳嗽了几声。
陆忱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说。”
许羚好不容易顺过了气,有些委屈地道:“说什么啊!”
“你隐瞒了什么,说吧,不说我就把你按在这里。”
陆忱之看了眼表,“从下课到现在已经过了八分钟了,不知道校长办公室的老师们等得怎么样了。”
“你!”许羚被他这操作噎住了。
“八分三十秒。”
陆忱之无情地读秒。
许羚鼓着嘴巴,鼻子酸酸的。
好一会儿,她才道:“我说了你会觉得我很恶毒的。”
陆忱之瞥了眼她,嘴角翘了下,“恶毒?”
许羚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那让我看看你有多恶毒。”陆忱之继续无情读秒,“九分十一秒。”
许羚捏了捏小拳头,决定一鼓作气,“我说!我说!”
她低着头,小声道:“那天我去见两位教练,有一位刘教练是教羽毛球的。”
陆忱之点头,“继续。”
许羚深呼了口气,“她们问起我是不是因为没有选上就偷懒,我为了辩解就告诉了她们所有事情,我知道这样很大嘴巴,可是我真的觉得很委屈——”
“停。”陆忱之打断了她,“这件事,你是受害者,你只是很正常的讲述你的遭遇而已。”
“真、真的吗?”
许羚有些不确定地看着他。
那天之后,许羚一直有在后悔自己说了太多,显得自己在卖惨一样。
“然后呢。”
陆忱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