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华说:“好的,我同意。”
周清越挺腰,射在吴华的小腹上,还有些许落在自己的胸膛上。
神色清明的瞬间,他感受到吴华的那物正在他体内涨大,然后释放。吴华一边射一边抽出,他后穴收缩,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流他也无暇顾及,他正喘着气看着吴华的精`液落在他的身上,脸上。
床上水渍、精`液、血液,汗液混在一起,将场面弄的一塌糊涂,痛感重新将周清越包围起来。
吴华伸出手指摸了摸周清越的后穴,拿到眼前看了看,评价道:“好多水,你果然很好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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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将周清越绑住的手松开,说:“这是你乖乖听话的奖励。”
然后他看着周清越痛苦的脸,周清越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有什么表情,也许是愤恨,也许是绝望,亦或者是恶心,他就这么看着吴华,喘着气试着纾解一些疼痛。
吴华反常的没有生气,反而表扬似的拍了拍他的脸颊,然后转身走开。
周清越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慢慢失去了意识。
第五夜
今天有人来探望吴华,这很难得,周清越坐在床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竟还有些不知所措。
吴华是个掌控欲及其可怕的人,二人共处一室时,他总是命令周清越做一切他想让他做的事情,周清越不可以反抗,那会激起他更加大的乐趣,做出更加不可预测的疯狂行径,若是周清越乖乖听他的话,他反倒与常人无异,然后会追问周清越,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周清越骂他,他便开心,若是周清越试着说点好话,他反而会生起气来。周清越虽然对这样的行为感到不可理解,但他用这几天摸清了这个规律,规规矩矩的照着做,至少今天一天,吴华都没有太过于为难他。
吴华带回来一袋奶糖。
周清越看着那袋糖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他是个嗜甜的人,即使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吃过这种糖了,可在这一刻,他还是能回忆起那股甜丝丝的奶味儿。
吴华拿出一颗奶糖,细心的剥开塞进周清越的嘴里,然后又剥开一颗塞进自己嘴里。
这是吴华今天答应记者采访他所得的“报酬”。记者递给他的时候还有些诧异地问他:“为什么会想要我带给你一袋奶糖呢?”
吴华答:“拿去哄人的。”
记者反问道:“哄谁?”
吴华笑道:“自己吧。”
这倒也不是假话,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妈总是这么哄他——“吃了糖就不伤心了。”
然后他妈说完就会抱着他一直哭一直哭,眼泪和血一起往下掉,每次他父亲发完疯后,他都躺在地上等着他的母亲来为他喂一口糖。
又痛又甜,越甜越痛。
可糖还是很好吃,他靠这一块块奶糖,熬过了整整十六年的黑暗,这是他唯一的幸福。
十六岁那年,他在酒吧打黑工,买了很多很多奶糖,辛苦的时候就吃一块,饿的时候也吃一块,一直也没能吃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