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好有歧义,林荃歌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幸好是冬天,她裹紧浴袍就钻入了暖和的被窝。
“你很冷?穿这么厚实?”越希泽回头看了看她。
“没。就是在海里泡久了,一直感觉身体是冷的。”林荃歌索性翻过身去,背对着他,“我睡了。”
“嗯。你要不要吃点感冒药?”
“不用,就是累了。”
“那你睡吧。”越希泽很是体贴地关了头顶的大灯,只开了他床头的那盏微弱的床头灯。
不一会儿,林荃歌就沉沉地睡去了。
半夜,她猛地感觉有人在掐她的脖子,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猛地睁开眼,那人越发掐紧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喘息。
她猛烈地敲打着床沿,终于发出了声响。
另一床安睡的越希泽终于惊醒:“什么人!”
他迅速开灯,猛地从床上窜起,扑过来与那人扭打在一起。
那人脸上戴着人皮面具,面无表情,在灯光下分外恐怖。
他只是与越希泽纠缠了一阵,便逃出了房间。
林荃歌一阵气喘,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才发现被子滑落,身上裹紧的睡衣也滑了下来,春光乍泄。
她赶紧再次裹紧睡衣,一跃起身,准备配合越希泽抓住这人。
“穷寇莫追。这人也许和倪繁之是一伙儿的。”越希泽制止了她,“这里不安全,我们赶紧走。”
林荃歌这才注意到越希泽只穿了条内裤,腹肌上的人鱼线很是性感。
她莫名想到刚才走光的那幕,有些脸红,又生怕被他发现了。
但见越希泽仍沉浸在刚才的余悸中,趁他不注意,她赶紧拿了衣服去换。
待她走出卫生间,越希泽仍光裸着身体,沉沉地思考着。
“还不走?”
“哦——”越希泽接过林荃歌递过来的衣服,利索地穿上,“这人感觉有些熟悉。”
听了这话,林荃歌不禁回想起那人锐利的眼睛,她知道他是谁了。
施予墨!
为何他能如此迅速地找到她?难道他是跟着越希泽的车过来的?
只是他为何不直接枪杀了她?那不是更快吗?
顾不得细想,她赶紧跟着越希泽上了车。
正是凌晨四点,高速公路上起了雾,很难开车。
“要不找个服务站休息一下?现在开车容易出事故。”林荃歌看着漫天的雾气劝阻道。
“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