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下腹那刚才才闯了祸的孽物仅是稍微想到柳驭风这三个字,就如同服下了最剧烈的药,居然又不知死活地硬挺起来。抵在那粘湿的亵裤内,滑腻的触感透着掩饰不住的y靡。
「不,不可以。」贺仲廷颤着手犹豫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咬着牙探进自己裤底。
触到自己手上那孽物又硬又热,握在手里滚烫发抖。好几次都想扔了下缩回手装什么都没发生,可是从身体内处传来的需求还是让他忍着强烈的羞意,胡乱撸动手掌上下移动。扑天盖地的欢愉如巨浪一般将他掩盖,热液越溢越多,动作越发顺滑。等了三十年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慰藉。欲望顺着他的手指和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激射而出。
「玉,玉郎……」贺仲廷紧紧闭上双眼,压抑不住的泪水顺着他潮红的面颊滴落。
也不知道就这样做了多久,从那孽物射出的白浊多得早已经流了贺仲廷满手满身,身下那亵裤也湿一大片。溢出来的液流了满腿,顺着结实的臀肌甚至连身后那不可告人的秘穴也被浸得湿滑无比。也不知道射了多少回,本来应该疲累的身体却还是不满足。从那秘穴深入隐隐传来一丝麻痒渴求,不曾被碰触的入口就着湿滑竟轻颤着自动微张。
不可以,不可以再错下去了!
明明脑子里清楚明白地响着这句话。可是那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完全不顾警告,诱惑他坠入更深更暗的欲望深渊。
贺仲廷泪流满面地脱下早已经脏得不象话的亵裤,颤着手指探进自己空虚搔痒的ju穴。赤裸着下身,用手指玩弄自己秘所的y乱模样,贺仲廷不敢想也不敢看。只能闭着眼睛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柳驭风的名字陷入情欲激情。
「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酒容红嫩,歌喉清丽,百媚坐中生……」
柳驭风坐在视野极好的江月楼雅间看着不远处绿柳成荫,绿水环绕的风景,听着游船歌舫传来的丝竹吟唱,折扇轻摇若有所思。
那日他知道自己玩笑开得有些过份,可是他又哪里知道贺仲廷如此不经事,只是随便被他摸蹭两下,居然就那样泻了出来。他那个姐夫怎么说也是三十岁的成年男子了,这样禁不起逗弄。如果不是迷恋他柳驭风迷得一塌糊涂,那就是天生y乱,只被人随便摸摸就成了那副德性。
看他吓得落荒而逃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生出几分可怜。想他柳驭风自从开荤以来,在床上哪一回不是被人侍候得舒舒服服,又有哪一回不是将身下之人疼爱得舒舒服服?也不知怎么就和那个木讷成性不解风情的姐夫搞了这么一回不上不下的半吊子。
错虽已铸成,他也没想过要补偿或者负责。反正那天他本来就是借酒装疯,醒了装不记得,这件事自然不了了之。再说两人也没真的搞到床上去兴云布雨,偶有过界也不是什么大过错。贺仲廷定力太差,银样蜡枪头自己忍不住跑马,与他何干?
可惜这世上的事往往会有出人意料之外的发展。feifan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初次见识到男人情动,自从那次之后再见了贺仲廷总觉得与以往的他不太一样。那伪君子表面上自然不会泄露半分,还是一副沉默寡言、生人勿近的死人脸。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在柳驭风眼里总觉得看他似乎有些越来越顺眼。举手投足之间似乎有些与众不同的风情。
要说贺仲廷其实长得也是相貌堂堂。朗眉星目,挺鼻丰唇,五官都极为端正,再加上他身材修长,骨骼柔软也称得上玉树临风。只是他一天到晚冷着面孔,摆出将军的派头终年没个笑脸。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吓得死人,反倒让人忽略了他的长相。
柳驭风轻轻敲了敲桌子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烦意。自从他对贺仲廷开始上心之后,和从前那单纯逗他好玩的心思自然又不一样。
起先只是觉得他长得渐渐顺眼,特别是那双深邃双眼,以前只觉得就像两块寒冰,幽暗不可测,只见冷意城府。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让人不想亲近。一旦觉得他长得顺眼之后,那双眸子也不知怎么渐渐就成了秋波春水,怎么看怎么觉得诱惑动人,甚至还觉得有些情意绵长的味道。
原先那丰盈双唇看在柳驭风眼里只觉得又呆又蠢,放在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孔上更显得死气沉沉毫无生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就莫名的想着这样丰盈的双唇若是吻在嘴里只怕柔软甘甜,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相貌顺眼也就罢了。自从柳驭风对贺仲廷怀了些不一样的心思之后,才发现这个男人其实性格也十分不错。虽然不爱说话对人也不热络,但是其实却从来不做仗势欺人的事情。对府里那些丑得要命的下人也从来不呼喝打骂,即使犯了些过错也是挥挥手叫下次当心些就过去了。
这一点与柳驭风的为人处事大不相同。柳驭风从小到大几乎没吃过什么苦头,从前他是柳家少爷,后来又成了贺家的舅少爷,一生可谓顺风顺水。再加上他生是俊俏人又聪明,从来都不缺奉承讨好他的人。
像他这样一向被人捧在手心上的人向来不屑结交贩夫走卒。更别提对府里那些影响胃口的面孔有什么好脸色,多看一眼都觉得惹气。若是哪个笨手笨脚的打碎了什么,少不得要挨他一顿痛骂,恨不得把这些看着碍眼的人统统扔到他看不见的地方才高兴。他所认识的朋友大多我行我素的脾气,从来也不觉得什么。
谁能想到贺仲廷看似难以接近,实陆上待人却这么宽厚,心肠也软。非凡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领兵打仗,杀人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心慈手软?又或者打仗时他是另一个样子?表面上看起来了无趣味,却有个异常敏感的身子;表面上看起来拒人千里之外,骨子里却迷恋着自己的小舅子;表面上看着不苟言笑老成持重,其实性格却温和宽厚……
贺仲廷呀贺仲廷,你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他以前只当贺仲廷是块毫无趣味的烂木头,谁知道现在看来似乎越来越有意思。难不成他柳驭风真是看走了眼,错将明珠当鱼目?以前他看不起的木头其实是块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上沉香?这可真是有些不妙了!
越想心里越觉得烦恼,柳驭风扔下银子走出江月楼。
此时正值盛夏,他本来就怕热。没走几步就觉得心火上头,暗骂自己不知道抽什么疯,怎么这么热的天居然跑到外面来。
正想骑马回去,突然听到有人叫他。
「玉郎,真的是你?」
柳驭风转头一看是风月楼的月蓉和香儿,两人带着小丫头正在闲逛。这两人都是风月楼里的招牌,又都是柳驭风的红粉佳人。此时遇上自然不能装不认识。
「几日不见两位姐姐真是越长越标志了。」
「就你这小嘴会哄人。」香儿性子开朗一听这话顿时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