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喝醉了。」贺仲廷双手扶着柳驭风别过脸不敢看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渗进了上等的好酒,醇香醉人热得几乎烧起来。
柳驭风不说话,伸出手指轻轻抚过被自己吻得有更加丰盈的唇瓣。那柔软娇嫩的地方轻颤不已,碰在他的手腹上诱得他心头一热。忍不住将手指轻轻探进贺仲廷的唇内,触摸他唇舌刚蹂躏过的每一处。
贺仲廷被他y乱的动作诱得呼吸越发急促,想偏过头躲过这根惹祸的手指,却被柳驭风拦住。手指压在他舌头上反复纠缠之后慢慢退出来,带出一根透明的银丝。
柳驭风望着自己被浸湿的手指,抬起头看着贺仲廷,眼神深邃暗沉,声音越发低哑,「姐夫。」
这声姐夫终于叫回了贺仲廷的些许理智。他跌跌撞撞跑到门边拉开门,厉声道,「你醉了,快回房去。」
柳驭风看着他这时候还要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心里不甘的怒火越烧越旺。刚才明明被吻得身子都软了,用手指撩拨的时候也是一副神情恍惚的迷醉神情。眼睛一眨就硬要装出这副冷冰冰的德性,看得真叫人生气。
于是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走到他面前,也不管大门开着,邪笑着凑过头靠在贺仲廷的脖子上,「没错,我真是醉了。醉得太厉害连路也走不动了,回房睡不如在这里睡,反正这里也有床。」
贺仲廷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喷在脖颈间的温热呼吸搅得心神不宁,刚想转头避开,柳驭风湿热的舌头已经在他后颈、耳垂舔吻来了。他身子剧烈一颤,膝盖乏力差一点摔倒在地。
柳驭风伸手搂住他的腰拉他贴到自己胸前,口气越发轻浮,「姐夫怎么抖成这样?莫不是害怕给人看见?可是这大门明明是你自己开的呀?」
虽然是晚上,可惜太过清亮的月光依旧将园内一糙一木照得清清楚楚。前园虽然空无一人,可是他们这样暧昧的搂抱在一起,实在太过羞耻。
贺仲廷没勇气伸手将那禁忌之门关上,可是这样大开着门户只会更加丢人。
「关,关上。」
「关什么?」
贺仲廷犹豫了许久才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门。」
柳驭风伸手将那半扇门关好,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明知故问,「姐夫你叫我关门干什么?」
贺仲廷当然说不出来干什么。
他也不着急,凑到他跟前伸手摸着他的脸,手指轻滑落到他脖间,然后落到他胸口一颗一颗解他的扣子。每解一颗手指就探进去隔着中间轻轻摸他滚烫的皮肤。待扣子解完了将衣服往两边拉开,动作依旧不紧不慢。丝毫不怕贺仲廷突然清醒一把将他推开。
贺仲廷抖得停不下来,眼睛紧紧闭着,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紧握成拳头一动不敢动,嘴里只是不停地念着「不可以,不可以。」身体却乖乖任由柳驭风为所欲为。
此时他的脑子已经乱得什么都不知道,身上的所有的血液都只跟着柳驭风的手指移动,每寸肌肤只顾着那四处点火的手指,期待着它的临幸,失望着它的离开。
柳驭风解开贺仲廷的中衣,露出他精瘦有力的蜜色肌肤。胸前朱红的两点早就因为这样冗长的前戏而挺立起来。柳驭风轻笑出声,两只手同时在他敏感辱尖重重捏了一把,「姐夫这里没摸怎么就翘起来了?」
贺仲廷被他捏得又痛又慡忍不住尖叫出声,「啊!」
这声音拖着长长的音调柔媚入骨,完全不似平日死水无波的乏味。诱得柳驭风血气下涌,一时也失了刚才游刃有余的冷静。忍不住低头吻咬上那两点,非要逼出他更多动情媚声。
等他吻上贺仲廷的身子,手掌紧紧贴在他身上游走,贺仲廷身上那清淡好闻的味道扑鼻而来,手掌所触肌肤不是女人的柔软,但是弹性十足,包裹着一层滑慡的肌肤吸得柳驭风几乎挪不开手掌。原本只想逼出他的y叫,却勾得自己心火大起。唇舌疯狂地在他胸间两点轮流舔吻,时轻时重地嘶咬勾得两人同时方寸大乱。
柳驭风是花中常客,贺仲廷却是初尝云雨,哪里经得起他时而刻意、偶尔疯狂的挑逗?下腹那孽根早已经硬得不象话,抵在亵裤上支起一个明显的凸起,到后来被柳驭风没轻没重又啃又咬胸口辱尖,胡乱抚摸身上寸寸肌肤,哪里还忍耐得住?就这样湿湿的喷了出来。
柳驭风早就知道他身子敏感,第一次借酒装疯闹他的时候,也是这样随便摸摸就让他丢了身子。此时见他又一次激射出来,再也按捺不住,一伸手就将他从里到外的长裤全都脱了下来,一直拉到脚踝。
贺仲廷本来又是羞怯又是慡快,突然之间觉得下身一凉,被柳驭风剥了个精光。刚犯了事的孽根还沾着射出的白浊,y乱不堪被抓了个现形。一时间差愤难当,紧紧捂住自己的脸自欺欺人地说,「别看我,不要看我。」
「我还什么都没碰,姐夫就自己去了,你的身子可真是要不得的y乱啊。」
贺仲廷被他说得无地自容。他武功虽高对着柳驭风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既不忍伸手推开他,又不想继续任他调戏。想弯腰拉起自己的裤子,却被柳驭风趁势压倒在一旁的桌子上,整个浑圆结实的臀肉落到对方手里,落得形势更加不利。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