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苍一愣,把手放在盛齐额头上摸了摸,自言自语:“奇怪,没发烧啊。”
不待盛齐回复,他又好奇地道:“我可以采访一下你吗。是什么让你突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盛齐掀了掀眼皮,懒洋洋地道:“我那个法定伴侣给了我一本比字典还厚的《同居协议》。”
“这不是挺好,终于有人能来治治你。”鱼苍笑了一会儿,又突然道,“对了,你那个伴侣,你看过他资料吗?”
盛齐神情松散,像只慵懒的猫瘫在座椅上:“我没把他当伴侣。”
说完这句话,他脑海里突然闪过打雷那个晚上,动作轻柔给他戴上耳塞的某个身影。
盛齐愣了一下,摇摇头,想要摒除这个杂念。
这时,鱼苍从一旁的公文包拿出一沓资料想让盛齐看:“盛齐,和他结婚是你血赚。行,这下我放心了,就算你哪天被喷到退出娱乐圈,也不用流落街头卖艺了。”
盛齐回过神来,不以为意地道:“不就是一个科学家,联邦遍地都是,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和其他科学家可太不一样了。”鱼苍神秘地笑了一下,突然道:“你说霍砚执有没有可能是你粉丝?你这种初中数学都学不明白的人,在他面前就和五岁稚童似的。以他的智商居然愿意和你结婚?到底图什么啊……”
盛齐又嗤笑一声:“霍砚执可能连星网都不知道怎么上。”
“还有……”盛齐眼睛微眯,想起夕阳下那天的场景,嘴角抽了抽,“我估计就算把我脱光了放霍砚执床上,他都还是那个万年冰山脸,眉头都不带动。”
鱼苍斟酌着语句:“我说句实话,你刚才那个语气有点……”
盛齐没好气地道:“什么。”
“有点像抱怨丈夫怎么不翻自己牌子的深闺怨妇。”
盛齐:“……”
鱼苍察言观色,求生欲极强地把话题迅速转移到下午的通告:“今天下午的网络直播,准备得怎么样了?那个舞蹈好学,你跳起来应该好看。”
提到这个,盛齐嘴角微陷:“我准备了别的。”
鱼苍随意地道:“别的舞蹈?那也行,免得给粉丝留下你蹭热度的形象,反正你跳什么都好看。”
盛齐松了松领带,眸光意味不明:“不是舞蹈,是歌曲。”
“我要唱歌,《与光同行》”